自己也能摘出去。
省的李涯也像马奎一样犯傻气,指责、怀疑他勾结什么穆连城、邓铭之流,纯粹脑子被门夹了。
“谢谢站长。”李涯欣然道。
他没想到吴敬中会这般配合。
也好,他亲自藏人,可确保安全。
李涯现在已经基本上把洪智有通票的嫌疑排除了。
剩下的就是余则成、陆桥山他们了。
袁佩林就是最好的诱饵。
他就不信站里潜藏的那条肥鱼不上钩。
“看起来你似乎已经有了计划,说吧,你想怎么配合?”吴敬中笑问。
“我想请您让乔站长来一趟。
“既要做的神秘,又要稍微露出些破绽,让躲在暗处的人发现情况。
“一句话就是要做到自然。”
李涯眼皮往上一翻,冷傲的口气颇有几分指点小朋友的架势。
“好,一切听您的吩咐。”吴敬中盯着他两秒后,语气寥落的应了下来。
“别啊。
“您是我恩师,这不折了学生的寿吗?”李涯忙赔笑道。
吴敬中冷哼一笑,拿起电话:
“接局线,北平701。
“喂,老兄,是我啊,你明天过来一趟吧。
“是,人已经到津海了,由李队长全权负责。
“没多大事,就当过来公务旅游了。
“带上您太太。
“吃个煎饼果子,打打麻将,逛逛鼓楼,消遣消遣。
“好呢,恭候大驾。”
挂断电话,吴敬中看着李涯道:
“乔站长答应过来了。
“大概中午十二点过来,你去安排安排。”
“嗯,站长,您看下站里谁对这件事上心,那人很可能就是潜藏在咱们内部的奸细。”李涯道。
“行了。
“奸细,奸细,你这话我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你不就是想说余则成吗?
“我再强调一次,我是很信任余则成的。
“要抓人可以,不能可能,要确定!”
吴敬中指了指他,郑重道。
“好的,站长。”李涯点头。
……
洪智有来到机要室。
余则成正在吹报纸。
“老余,自娱自乐呢?”洪智有插着兜走了进来,笑问道。
“是啊。
“吴泰勋这一撂,雍建秋赎金一交,我手上没啥活了。”
余则成道。
“这是要分发和上报的文件,你签个字弄一下。”
洪智有把手上的文件递给他,转身要走。
“别急着走,坐坐。
“能帮我打听下北平的消息吗?
“中原一带损失了好几十号人,地下情报网遭遇重创,上边怀疑可能是北平这边一位叫袁佩林的双领叛变透露的。
“现在这个人还在主持工作。
“对于这种老同志,甄别需要细致、谨慎。
“这个人知道平津很多消息。
“一旦叛变,后果不堪设想,你人脉广帮忙打探打探。”
余则成关上门,沉声快语道。
洪智有直勾勾的看着他:“你觉的我很闲吗?
“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
“我要去打探消息,站长迟早会知道。
“我劝你也别去打听。
“至少别在站里打听,李涯时刻在暗中盯着你,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放大。
“站长还是很器重这个人的。
“依我看,调李涯来,也有动真格的意思。
“低调点吧。
“实在想打听,可以找老谢。”
“明白了。”余则成点了点头。
洪智有又悄声叮嘱了几句,这才离开。
原剧余则成问东问西,通过一个火柴盒,推测袁佩林的藏身绣春楼。
但这种看似聪明的做法,在眼下来看很不合时宜,甚至是愚蠢。
一旦袁佩林真被杀了。
李涯顺藤摸瓜很轻易就能发现余则成有问题。
而且有建丰盯着。
站长又一心只想捞钱,余则成如果通票,吴敬中多半是保不了,也不敢保的。
回到站长室。
吴敬中忙着处理文件,一上午没怎么唤他。
洪智有则老老实实的坐在门口迎宾桌,无聊的看报纸。
临近十一点。
他起身进了站长室道:“老师,蕊蕊妈问,今天中午是送餐,还是您回家吃饭?”“不用了,中午北平的乔站长要过来。
“我要宴请他。
“对了,你待会把他太太接家里去用餐。
“另外乔站长太太喜欢打麻将。
“马奎媳妇不在了。
“陆太太和余太太去的话又不方便,你去军属会找两个有眼力架的女人,过来陪她们组个局玩玩。”
吴敬中吩咐道。
“明白。”洪智有点头。
“记住,不要找太漂亮的,蕊蕊妈见不得那些女人。”吴敬中沉眉看着他,意有所指道。
“好。”洪智有恭敬点头。
“保安旅田太太,沈参谋长的太太,长相一般,身世也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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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高干太太,对黑市什么的也熟,她们能聊到一块去。
“您看行吗?”
他道。
“可以。
“你现在就去安排。”吴敬中吩咐。
洪智有回到办公室打了电话。
十一点四十分。
乔家才的车到了。
“智有,乔家才跟我过去关系不错,在北平时有过一段合作。
“不是外人,见了面用不着拘束。
“但记住了,如果提及到戴老板和马汉三一类的话,千万不要接茬。”
吴敬中叫上洪智有,边走边低声道。
“明白,老师。”洪智有恭敬领命。
到了楼下,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