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三下重机枪会重新射击.冲啊”
一支支火把被点燃:“冲啊”“缴枪不杀”
“八路军优待俘虏”“杀啊”
在公路上艰难爬行的匪兵这时候哪里还有还击的心思,你让干啥就干啥.
胡义将满弹匣按进捷克式枪机。
走到后边,看着脏脸旁边的副射手:“他清醒过来没有?”
脏脸目光仍然发散,嘴里喃喃:“胡长官,对不起”
胡义在脏脸肩膀上拍了拍:“下次不能这样了”
满仓接过副射手递过来的子弹带送入枪机,向前推动枪机,拉了一下帆布弹带,枪机回位后又向前推,再拉了一下子弹带,一声清脆金属声后,枪机回位。
伸手摸了摸粗壮的机枪筒,有些烫,凭感觉,应该还能打一条弹带.
从旁边战士手中接过水壶,往嘴里猛灌了一口,然后坐在旁边沙袋上闭着眼等待。
他没有去看公路上打扫战场的场面。
因为根本不用看,他就知道那是什么场面。
年青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像是一台机器。
拇指还在下意识地颤动,似乎在等待以适应下一次压扳机的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