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躺在地上的伤员只能看到鬼子后队背影。
从公路边青纱帐中冒出几个黑影。
将放公路上担架的伤员抬进青纱帐。
一醒过来的伤员听到后边伤员熟悉的哼哼声,忽然开口问:“狗子,你能不能别哼哼?”
狗子停止哼哼接话:“蛮牛哥,刚才给我们做了手术好像是鬼子?”
“呵呵,你还骂要日小鬼子他姥姥.”
后边跟着的伪军接了话:“那小鬼子起码三十岁,他姥姥不得七老八十白发苍苍,就这你也能下得了手?”
“兄弟贵姓?”伤员也许是忘记了痛,也许是痛麻木,不再哼哼。
“大家萍水相逢,转眼即别,何必问姓名”伪军哪敢告诉对方自己本名。
伤员激道:“大丈夫闯江湖,行不改姓,坐不改名.”
“别别别,咱们这次别后,我走我的独木桥,你走你的阳关道,以后见到也别说认识我。”
“我说,你跟着我们打鬼子多好,非得要当伪军让人戳脊梁骨?”
“别扯这些没用的,你当了八路这么久,也没见你家里人过得好,而且还被皇军打这么惨。”
“让鬼子当炮灰,好像你们过得不惨一样!”
“这年头,生不容易,活,更不容易。”
“看不出来,你个家伙说的话还挺有水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