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跟着一起去凑了凑热闹,结果却被定了个主谋。”
苏谨越听越起疑:“你是说,带灾民冲衙的不是你们?但你们却被定了主谋?”
“是啊”,苏春生啐了一口:
“狗娘养的王进,八成是知道我要去告他的状,才非要杀我!”
“不对!”
苏谨看了张家兄弟一眼:“知道你们要去告御状的,无非你们三人。”
“若是张家兄弟出卖了你,他俩不会被推上刑场,其中必有缘故。”
“春生,你在狱中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
苏春生想了想,忽然说道:
“对了!狱卒审我的时候,非要问我要什么账簿,可我压根不知道什么账簿啊。”
苏谨心道果然!
他忽然转头看向张家兄弟:“二位,账簿被你们藏在哪里了,交给我如何?”
张家兄弟眼中惊慌一闪而过:“大人说什么,小的听不懂。”
苏谨笑笑:“二位不愿交也没什么,我只要问一问春生,你们离城之前去过哪里、见过什么人,自然就能找到账簿的下落。”
俩人继续装傻充愣,讪笑着:“大人说的话,小的真的不明白。”
“哼。”
苏谨站起身,淡淡看着他们。
“你们以为那王家都是傻子?
再不说出来,你们托赖的那位,恐怕很快就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