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今儿你给爷好好解释解释,啥叫‘哦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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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啦陛下,今儿可是除夕,你咋还跟小叔置气呢?”
徐妙云,也就是徐皇后,端着一碗莲子羹款款走到朱棣身边:“今晚还得守岁,先喝碗粥垫垫肚子。”
朱棣接过莲子羹,也顾不得烫,三下五除二唏哩呼噜喝完,重重把碗放在桌上:
“你说他就一个人在家,俺看他可怜,叫他进宫陪俺守岁,这小子说啥也来,真是不知好歹!”
徐皇后翻个风情万种的白眼,“那是人小叔不知好歹吗?这后宫是谁都能进来的?”
“那朕可以陪他在奉天殿待着啊。”
徐皇后一把揪起他的耳朵:“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大过年把我们孤儿寡母的扔在后宫,你跑到奉天殿守岁去?”
“啊痛痛痛痛痛,是为夫错了,为夫知错了!媳妇儿饶命啊!”
“这还差不多。”
朱棣扑棱了几下耳朵,对着镜子照着:“一会太子还要来请安,让他瞧见像什么样子?”
徐皇后找来冰给他敷着,笑着拿手点了点他额头:“当年母后可是说过,你做事混的很,让我随时可以揍你。”
听到她提起马皇后,朱棣忽然一愣:“你说的对,是为夫想的岔了。”
门外,黄公公的声音响起:“陛下,太子殿下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