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纷纷扬扬的下起雪,她不肯坐马车,偏要拉着裴宴之赏雪。
成华和碧桃赶忙拿伞过去,还没撑开便被裴宴之止住。
两人只好跟在他们身后。
白雪落了香凝和裴宴之一身,她双手拉着他的手,将他的手全然包裹住。
“裴宴之,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
“他朝若是同淋雪……”
香凝走到他面前,仰头看向他。
裴宴之眸光微动,后半句话在他唇边打转,将要出口时,她伸手抵住他的唇。
“我知道。”
可是不能说,因为说出来,就不一样了。
他们不是可以共白头的关系。
她如今,只是他的妾,他的笼中鸟,金丝雀,一只永远也不能高飞的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