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轻声嗤笑,“你用什么身份和立场来说这样的话?被资助者和资助者,还是老同学?”
韩放垂在身侧的手倏然握紧,几度欲言又止,半天憋出来三个字:对不起。
姜宁昂着头冷眼睥睨,“你确实应该说对不起,但世界上最没用的话也是对不起。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跟我交句实底,让我知道一下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头顶绿光的。”
四目相对,韩放张了张嘴,终究是没说话。
有时候不回答也是一种答案,看来这个时间点比她猜测的还要早,早到他没办法启齿。
“呵!”
姜宁扭脸看向别处,声音里带着嘲讽。
不是嘲讽对方,而是嘲讽自己眼盲心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