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阿耀在新记的场子里安排刑弘。”
“谁?阿弘?”官仔森猛地站起,死死盯着猪鼻通,“你确定是坐馆身边的司机阿弘?”
“差不多吧,下面小弟听新记的人说的,说条冧和英联社的人都被阿耀请过去了。”说着,猪鼻通擦擦汗,道友明失踪了,他怕。
官仔森也怕啊,“他招待阿弘干什么?会不会是拜托阿弘把道友明的事情捅给坐馆?”
猪鼻通摇摇头。
“叼他老母,不能再等了,必须想办法!”官仔森在屋内来回踱步,总感觉脖子凉飕飕的。
半晌,官仔森脚步一停,“你安排人盯紧那死扑街,他最近在干什么,货都出给了谁,出了多少,什么价格,然后回来告诉我!”
“好。”猪鼻通点点头,“那我先去办事了。”
“去吧。”人走了,官仔森将门从里面反锁,站在电话前想了又想,一咬牙,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喂,鲨坤,是我,”
“叼,几万块而已,还怕我还不起,找你有别的事啊。”
“发财的路子,干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