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哭......”
“朕还要怎么疼你?”
裴琰面色平静似水,手上拭泪的力道却微微加重:“朕待你不够好吗,没有给你殊荣吗?你呢?对朕没有半句实话,还敢说委屈。”
姜姝仪此刻除去哭什么也不会了。
“你生母去的早,自幼过得苦,对周围人心怀警惕无可厚非,但是对朕,你实在不该设防。”
裴琰擦不完她的眼泪了,索性任她哭。
至少知道哭,便是知道错了。
他俯视着哭得逐渐上气不接下气的人儿,一双凤眸晦暗不明:“既然你与你妹妹早就不睦,为何要在朕面前装出姐妹情深的样子?”
“你求着朕让她入宫,就是为了借朕的手帮你除掉她,对吗?”
“姜姝仪,朕竟不知,自己养了五年的人,还有这样的好心思。”
嗯?
姜姝仪哭声一顿,有些懵。
好像不太对......
裴琰不是发现她重生之事了吗?这说的是什么?
姜姝仪有些冷静了,仔细一想,裴琰又没重生,就算再心思缜密,也不可能凭空猜出她重生了啊。
再结合裴琰这话,他莫非只是察觉出自己对姜婉清有积怨?
姜姝仪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咬了咬唇,抓住他的衣袖,用心虚的语气说:“陛下连臣妾这点小心思都看出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