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跪下,温缓出声:“温贵人并非威胁母后,她只是太懂事了,朕看着也心疼,至于姜妃那里,朕昨日已重罚过了,若母后觉得轻了,朕便再降她的位分,直到母后消气为止。”
温太后看儿子这副可怜样,其实已然心疼起来,可此事不但是侄女受委屈,还关乎温家的颜面。
她一边吩咐魏嬷嬷给裴琰看坐,一面仍旧板着脸:“得了吧,又是禁足又是降位,你是不是就舍不得动你那心肝儿一根手指头啊?哀家告诉你,她打的不但是瑶儿的脸,还是哀家的脸,整个温氏一族的脸!你若不照样打回去,哀家今日就收拾东西,带着瑶儿回温家去!”
裴琰先扶起温瑶&bp;,才坐下,无奈地笑了笑:“母后,下令打温贵人的不是姜妃。”
温太后一愣:“什么?刚才淑妃来时,明明告诉哀家是姜妃做的,你也说罚她了,怎么现在又说不是?你莫非是为了护着姜妃,现扯谎骗哀家吧。”
“朕罚姜妃,一是因她识人不清,纵容苗昭仪欺辱温贵人,二是因为她昨日被朕问责时毫无悔改之意,还顶撞朕。”
裴琰又咳了两声,很是心力憔瘁的样子:“下令责罚温贵人的是苗昭仪,母后想怎么处置,朕都无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