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琰:“放肆。”
同安长公主也意识到自己在大庭广众下这么反驳皇兄过分了,干脆继续哭起来。
“看来是朕宠坏你了,同安。”
裴琰眸色黑沉,带着威压睥向同安:“你自幼便不懂事,每每惹的父皇要动怒责罚你,朕总是不忍,一次次为你求情,愿意替你受罚,本以为那是为你好,实则却是娇惯害了你。”
同安长公主懵了。
有……有这种事吗?
她在母妃最得宠的那段日子是淘气了些,好像有一次父皇半真半假说要责罚她时,六皇兄是在旁边求了句情,可除了这一回,她实在不记得次次在哪里啊。
然而裴琰的后悔失望不似作假,他叹了口气,下令道:“来人,把同安带下去,让嬷嬷打二十手板,算是朕这个兄长替父皇管教她了。”
同安长公主惊得一个激灵,也顾不上想别的了,大喊道:“不要啊!皇兄!真的不是臣妹的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