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不存在吗。但是又不好赶他走。其实她可以走,但是她当时脑子里没有出现这个选项。
向皖强迫自己别去注意他,还把耳机戴上。
他确实很安静,没出声。他有时候会看她,她觉得他在看她,但是不敢抬头。一直到向皖收拾作业。
“你为什么不理我。”
向皖抬头看他。“我哪有。”
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和之前不一样了。”
“之前什么样。”
他噎住了。
两人的关系里,从风奕南的视角,她没有踏出过。因为,他以为每一次都是他找来的机会。
众人艳羡的目光里,他以为她也会兴奋的冲上来说。
结果没有,她和他划清界限。
“还是朋友吗。”
向皖笑了“我们才认识多久啊。”她否认了
“朋友需要认识多久。”
“不是,风奕南,你知道你现在在学校有多招人关注吗,你能安心学习吗,你和我再出现一起,被别人讨论你不烦吗。”
风奕南低头。他最害怕的就是打扰到她。
“是我不好,既然打扰到了你,那好吧。”
向皖看到他坐着低头像做错事的样子,他又没有错。她心里有点烦躁。“不是你不好,本来这个特殊性,唉,算了。”
想再说说但是觉得多余了。
她还是走了。
回去向皖心里很烦躁,一开始就喜欢的人怎么当得了朋友。再接触只会越难搞。
接下来两人真的很少见面。
就像之前一样,开学两个月,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
她的生活也真的没被再打扰。
可是只有她知道每一次多等几秒想见一面又落空,挺失落,把人推开啊又贱兮兮盼着。
秋去冬来,自从天气冷了,大家更窝在教室里。
向皖最近很努力很努力的学习,但是成绩没有一点变化。每一次考完试,向皖都觉得应该会比上一次好吧,但是出来的结果往往让她失落,没有变化。引以为傲的数学也跌宕起伏。这一次八校联考,向皖考出了三年历史最低的一次排名。
她不理解,之前不怎么学,反而有意外之喜。现在明明很努力了。
唯一的好消息是英语听力成绩出来了,她是满分。成绩出来,老赵就找向皖谈话了,他拉她到一边,小心翼翼的问:你家里最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向皖只好给老赵吐诉吐诉,老赵拍着她的肩膀开始安慰她。
可是打击还是太大了,成溪他们都过来找她,没有安慰她,想开开玩笑逗她开心,她也回应了她们,不想让她们发现自己的难过。
“你是不是涂错答题卡了。”成溪问
“我也不能理解,真没借口,没事。”向皖回答。
周末回家,她让爸妈别去接她,她说要出去逛逛。
其实是想散散心,一个人待着。
她这回什么都没带,行李没拿,书也没背。
一个人沿着学校走,带着耳机,她把头发放下,戴上卫衣帽子。双手插在兜里
听着歌就开始难过了,越想越委屈,她中午把卷子揉成一团,后面还是捡起来展开分析问题。
语文作文应该跑题了,不知道哪个老师改的,扣得特别严重。后面数学老师讲卷子,向皖发现自己好几个填错了,算出来正确答案,但是勾的错误答案。脑子昏了吧。理综这次因为做题顺序出了问题,时间不够,后面都慌了,自然没考好。
她默默的流泪,觉得自己好没用啊。这么努力有什么用。同样的错误每次都犯
察觉旁边来有个脚步和她并行。
她抬头。一大颗眼泪也麻溜的夺眶而出。
他没想到她哭了,突然间手忙脚乱,翻兜里有没有纸。
向皖看到他都懵了,好久没见。她拿出纸,看她没反应,自己上手给她把眼泪擦了,积攒了满眼的眼泪,汇聚在眼里,要掉不掉,向皖眼前都雾蒙蒙了。
“眨眼。”
她轻轻闭上了眼,眼泪立马顺流而下,再睁开眼,眼底红红的,眼睫毛上沾着泪。鼻头也被冻得红红的,我见犹怜。
“怎么了。”
“别说话,陪我走走,把帽子戴上。”
他听话和他一样戴上卫衣帽子,陪她走走,她不说他就不问。
两个人像乌龟慢慢的拖着壳走着,还走两步停一步。
向皖平复了情绪,她刚刚一看到他就更委屈了,所以止不住。
“好讨厌好讨厌。”她现在又变成了耍赖的样子。
她转头看他“凭什么,老天爷一扇门也不给你关啊,你怎么成绩也这么好。”
风奕南笑了:“关了啊,”他一只手捂着心口,痛苦状。“关了我和你的友谊之门。”
向皖翻了个白眼,还是被他的样子逗笑。
“风奕南,我好难过,我这次考得好差,从来没有考这么差过。”
“没事,总会有一些起伏嘛。这个阶段就是比心态啊,心态好一点。”
向皖又开始委屈:“呜呜呜可是都不给我机会起,破考试搞我心态,我心态怎么好嘛。”
自从每次失落,她开始越来越不想考试,害怕考试。确实心态越来越不好。
“你经历过最差,未来一定是向上走的,相信我,这一次绝对会触底反弹,压力是前进的动力对不对。”
他像哄小孩子一样。向皖不得不说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