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讲话影响别人。”
……他真的对他没有敌意吗?!潘屿想去投诉他假公济私!
周正:“承湛今天做了针灸,要早点回去休息。”
周立:“身体要紧。”
又训练了一阵子。
周正对陆承湛敲了敲手表,陆承湛对他们说:“再完整跳一遍,要是没有人出错,结束。”
所有人欢呼雀跃起来了。
夏裕竹静静地看着他,有话想问他,思考了一下,算了,没必要去问什么了,自讨烦恼……他身上的疼不会因为她问了一句从而消失。
她能为他做的,是好好练舞,不给他去增添麻烦。
一遍结束。
谁也没出差子。
潘屿第一个逃之大吉,不想受陆承其气场的压迫,其他人先后跟逃难似的跑出去。
夏裕竹出去时被他叫住。
一天结束了,她心也不虚了。
“陆前辈,有事吗?”
“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说?”陆承湛看她刚才欲言又止的模样,才把人留了下来,“舞蹈哪里不明白还是什么?”
“没事。”
“实话。”
“我……想问你疼不疼?”她鼓起勇气说。
让陆承湛怔愣在原地,把她愁成八字眉的源头原来是他,随即笑得胸腔震颤:“不疼。”
已经很久,没有人问过他疼不疼了,谁让他演技好的疼也能装作不疼,哪有人能看得出来。
“你让我问的,又不说实话。”她呢喃。
“真的,不痛。”被他听见了,还加了个程度副词,“都说不疼了,你怎么还不信呢?”
“因为……”
因为我见过。
夏裕竹想到那晚他疼得直不起腰,仍然心有余悸,“你……”
“走了走了,立哥他们还在等我呢。”
她心烦意乱地跑了。
留着陆承湛在原地纳闷,她怎么突然会有这个想法,他没揉腰,身上也没有药味……针灸完,他特意洗了澡换了衣服过来,按理说没有沾染到中药味了。
他又闻了闻衣裳,没闻到什么味道。
后来他还问了正哥,“你闻得到我身上有药的味道吗?”
“没啊。”正哥仔细嗅,没闻到,“你自己闻到了?”
“没有。”
但她应该闻到了。
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