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可以回去了!”
“哦……”他答复地漫不经心。
这斯,我分明已经下了逐客令,他却好象完全没听懂似的,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这下可把我给难坏了。
随着“膀胱”一阵紧过一阵的催促,我苦于动弹不得,又不好意思当他说我要“如厕”,是以一张脸涨的红红的,捧着腹部如坐针毡。
我奇奇怪怪的样子惹得他一只手抚上我的额头,在确定体温正常的情况下,他莞尔一笑地道:“我让家里的厨子做了几道菜,估计这会儿也快到了,要是你还吃的惯的话,以后就每天都加几餐过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了。”我打断他的话,被他搞得有点啼笑皆非:“我手机落在瑜伽馆没有带出来,能借你的用一下吗?”
闻言,他讪然一笑,细心的解开手机密码锁,递了过来。
电话是打给柳青上的。
眼下我急需一个女性朋友为我“排忧解难”,而这个人自是非她莫属。出人意料的是我接连拨打了三遍,始终都无人接听,这搁以前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
现在还不到晚上八点,这个时间段放在平时她都有得忙,今天一下子涨了那么多的粉儿,她不忙得焦头烂额才怪。想到这我就放弃了电话重拨,另外输入了一组号码,还没等电话接通,我旋即又挂断了它。
亏我想得出来,这种事情找沈家阔有用?况且自打我顶姓冒名了那个林知恩,她就缠上了沈家阔,大有非卿不嫁的势头。
思来想去,脑海里竟筛不出一个合适的人来,我掂量着手机,一时竟愁肠百结。
看出我面有难色,他眉峰一挑,不无奚落地道:“这种时候,不是应该老公陪在身边吗?”
“要你管?”我没好气地翻了他一眼。经他这么一说,我原本就憋的又鼓又胀的下腹,更是鼓胀得无法无天,再不抓紧解决,估计老娘要命丧于此。
“那个……你能不能帮我叫个女护士来,我实在是想……上个厕所……”
我知道,我这厢吊着一只“蹄子”,那厢又憋得猪头肿脸,他要不趁机笑上一笑才怪。果然,我话音才一落地,他便齿牙春色地指着我:“你打电话不会就是为了这事吧?”
这个狂妄之徒,他竟敢如此明目张胆的笑话我,而且还笑得那么大声,说起来我被人踩坏了一只脚,倒象是正中他的下怀,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你知道这世上哪种人最可恨吗?”我对着他春光灿烂的脸,一板一眼的道:“就是通常、习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人!”
“我是笑你床头上有传唤器,小人度君子!”他按了下床头上的红色按钮:“你不会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吧?还是——你巴不得我来伺候你?”
“谁稀罕要你来伺候,你又不是我什么人,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任谁都听得出来,这不过是他逗弄的一句话,我却急着为自己辩白,生怕被人误会了去。
“听这意思,你巴不得我是你什么人?”
“你还真搞笑,我一个幺洞洞小姐,我敢有什么意思?”
“停——打住!”他做了个和平相处的手势:“我承认那天对你是过激了,那是因为我嫉妒!我嫉妒一个这么好的女孩居然被别人给收买了!你不是也弄了个假老公假身份戏弄了我?咱俩半斤八两,没有谁是谁非,以后咱不提这茬了行吗?”
“我和你很熟吗?是可以讨价还价的关系吗?你说不提这茬就不提,凭什么?”
“就凭我喜欢你!”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让我们彼此都愣怔住了。我震惊大余喜悦的用我仅有的智商揣测着他的动机,他则是为自己的心不设防尴尬的直搓手。
“滚!”
不等他再说话,我一只抱枕已经扔了出去,他一躲,横空出世的抱枕不偏不倚,正好砸到一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