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们不太可能出手,多半是为了麻痹秦国做的无用功...”
“你错了,”卫庄打断,“可能,秦国也被他们骗了。”
阿瑶一愣,“该不会...”
话音未落,一道白色身形便出现在堂中,“前方急报,燕赵军队分别从西北与东南侵入国境,宫中传话,宣二位尽快入宫。”
阿瑶定睛一看,正是一年前升任禁卫军头领的白凤,他果然投靠了流沙。
卫庄冷哼一声,她立刻跟上,不消一盏茶的工夫便出现在宫内的议事厅。
韩王已经抖似筛糠,燕赵与韩国虽不算交好,但此番来势汹汹定是有了周密的计划。一旁,相国张开地也在,神色并不轻松。
“二、二位爱卿,如今燕赵陈兵边境,可...可有良策啊?”
卫庄不语,阿瑶侧目看了他一眼,心里清楚,此刻他们心中想的应当是同一个难题。
“东南方是谁的军队?”她问道。
张开地缓缓开口:“是扈辄将军。”
阿瑶向张开地抱拳行礼,她一向敬重这个老人。
“赵国将才岌岌可危,除了老将李牧,剩下的多半连邯郸城都没出去过。这次若真是燕赵合力,想必指挥权在燕国那边。”
张开地捋着长须赞许地点点头,“正如白大人所说,西北的燕赵主力,是由燕国太子坐镇中军。”
“燕太子丹,燕国皇室百年来最有谋略的子嗣,燕国派他随军,是真心同赵国合作。”卫庄道。
阿瑶凝眉,“...来势汹汹啊。”
张开地叹了口气,战乱丛生,如今韩国一半的军队竟然还握在一个半大孩子的手里。
他清楚血衣堡手段莫测,但上阵打仗毕竟不是纸上谈兵,万人的生死居然系在那个孩子的身上...
赵国只有李牧,韩国又何尝不仰仗仅鬼谷一人呢?
但是他不知,在场的可不止一人师出鬼谷。
阿瑶盘算着,南边有兵无谋,北边有谋无兵,为今之计恐怕只有...
“陛下,臣愿领兵前往南方,臣年少,银甲军的张副将曾随家兄征战百越数次,行军经验丰富,可随臣一同前往。”
她单膝跪地,偷瞄了一眼卫庄,看来他也是这么想的。
韩王看了看张开地,又看了看卫庄,叹了口气。他清楚这是为今唯一的方法了,血衣堡的银甲军确实战力强劲,大将军的士兵收归王都多年,如今大将军之位易主,卫庄即便带的出去,恐怕也兵不认将。
“卫卿...以为呢?”
卫庄拱手,“臣附议。”
韩王瘫在王位上,“哎...那便如此吧,北边燕丹那边就有劳卫卿了,二位爱卿,韩国兴亡...就全权仰仗二位了。”
“臣定不辱使命。”
“嗯...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