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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5 章(2 / 3)

卫庄没料到是这个回答,他以为张三多年以虎符为由拒绝他统帅,是因为血衣堡虎符其实是留着血衣堡血脉之人,现在那丫头出现,他们早该有所动作。

...原来是因为这个。

此时风向一变,一股幽香淡淡地传入卫庄的鼻腔,他转头果然看见不远处自以为鬼鬼祟祟的白瑶蹲在兵器架后头。卫

庄无语地蹙了下眉,“你都听见了还躲什么?”

闻言,白瑶挠挠头从兵器架后面站出来,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暴露的,“怎么发现我的?”

卫庄投给她写着没救了的蔑视,张三手中长枪差点掉在地上,他双眼通红地看着走到面前的白瑶,声音沙哑地问:“是...大小姐么?”

白瑶一笑,“张副官说的正是,血衣堡的兵不该用在带给百姓苦难的战争上。多年不见,你们都在...真好。”

张三高大的身形一颤,白瑶感激地看向卫庄,调笑道:“是不是发现自己啃不下这块倔骨头?”

卫庄轻哼一声,却并没有多少不满,“所以你究竟有没有虎符?”

白瑶点点头,“有啊,”她从怀里掏出一个鸟哨。

没错、鸟哨,白瑶把它递给卫庄看,“就是这个,我当初走的时候不小心带在身上了。”

毕竟这个形状...确实很难被愿意捣鼓小玩意的人落下。

卫庄忍住无名火,看了看张三,从他的目光中确认这破玩意居然是虎符之后,想起当初他去墨家据点看这丫头,榻边上那堆被他定义为“破烂”的东西里好像是有这么个鸟哨。

因为银甲军和鸟哨,是两个怎么都联系不起来的东西。

白瑶看着卫庄脸色逐渐难看,强忍着笑道:“...是有点不太像,但你不要误会啊,这个可是我哥传给我的,当时我也奇怪了一下呢。”

卫庄按了按眉心,丢下一句“莫名其妙”,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个气氛诡异的地方。

等他一离开,白瑶立刻憋不住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你们看没看见他那个表情,怎么比当初的我还夸张?”

二人心说怎么都看不出卫庄那张万年如一的脸有什么大变化,特别是想起白瑶接过鸟哨时明晃晃地鄙夷的张三,更是一头雾水,他看了看王徵,对方恨铁不成钢地白了他一眼就不再看他。

这座气氛诡异的练兵场,又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人。

白瑶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跟张三和王徵一道汇报了一下她这些年的经历,顺便问了问银甲军的现状,最后嘱咐了一下军营中人多眼杂,不要与她联系过多,依旧按原来的状态即可。

但有了张三和王徵一前一后的疏通,她在营里的走动顺畅了很多。

她不能参与战局排布,只能旁敲侧击地观察张良与流沙众对韩王的态度,基本摸得差不多了,赶上这一场仗双方正在各自修养,营中处于比较平和的状态。

她趁流沙众繁忙,给大胖使了个暂时隐匿身形的术法放它去了沛县方向。

那之后过了四五日,大胖油光水滑地飞了回来,显然又是得到了不错的优待。白瑶拆下它脚上的信,刘邦已经得到了消息,正带兵朝颍川方向来。

那估计...也就再四五日就到了吧,白瑶盘算着,得给正休战的两方拱拱火,于是趁没人注意钻了韩王成的寝帐进去好一顿激将,再偷偷从后门溜走。

效果之显著,当日下午,卫庄在自己帐内推沙盘,突然韩王急诏,老大不满地去过去,不多时,脸黑着回来了。

白瑶看他脸色给他倒了杯茶,悄声问:“韩王为难你了?”

卫庄接过茶喝了口,看着沙盘道:“你对现在局势怎么看?”

“和半年前大差不差?”白瑶道,“韩军与秦军的兵力差太悬殊,一直用将近一千的总数跟陈兵数千的秦军搏斗并不是长久之计。你们对征兵一事是如何考虑的,因为收复的是韩国故土,所以只招韩人?”

面对白瑶最后一句的打趣,卫庄并没有多大恼怒,确如她所说,他们从会稽来此已经半年有余,却一直苦于兵力不能收复失地。

白瑶道:“招兵其实不难,像项氏一族本身就有一定的兵力,再去振臂一呼,当然一呼百应。或者像农家,从平明百姓中发家,这样的人自然有吸引力,只要加入他们就不必继续被秦军剥削,也是个相当有成效的方法。”但流沙的困境显然就在于此。

韩王成并不是在当时多有作为的王室子孙,加上韩国多代积弱,往事早已不振,百姓即便有心反秦,却对当年的那个韩王室不再信任。

韩王成又不是深受秦军迫害的落寞王族,他本身因为身份边缘化,韩灭后就没吃过多少苦,甚至罗网都打算当过他,这样不高不低的身份很难让百姓为之拼杀。

这当然不是韩成的原因,当初在会稽大多数的王室后裔都是如此,想借六国遗民发家,然后攻占了一小块地方就自立为王安于现状,不过是看准时机又沉迷回当年的皇室旧梦罢了。

白瑶正是相信卫庄看得清招兵背后的问题才故意提及,她知道韩非的志向是他们凝聚在此的原因,想让这个坚守了十多年的男人放弃,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我不会带走银甲军,”白瑶轻轻说道,“君子无罪,怀璧其罪,正是战乱时,他们放在哪都逃不开战场。近期楚怀王发布诏令,让刘邦与项羽分兵抗秦,刘邦的人马最近正朝颍川方向来,或许可以与他们谈谈合作?”

卫庄眼中一闪,突然抬眼盯着她道:“你与刘邦见过面?”

白瑶早有预料,老神在在地喝了口茶,“两年前墨家因神农令前往农家很受他们照顾,过后我去拜会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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