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是一个知名的女性主义杂志社的资深编辑,我热爱文字和写作,总是想通过我的文字,更多地表达女性的力量和价值。
我的工作让我有机会接触到许多优秀的女性,听取她们的故事,分享她们的成就;每一次的相遇和对话,都更让我确信,每个女性都应该被听到和看到,我希望我的职业能成为传播女性声音的使者。
致力于推动教育的改革和发展的教育家,用智慧和创新,为下一代的成长奠定坚实的基础,她相信教育是改变世界的力量,好的教育理念和实践,会影响无数青少年的成长;
勇于坚持年少时梦想的创业者,她怀揣着梦想,在漆黑的夜里勇敢地迈出了第一步,然后一步一个脚印地不断向前迈进,不畏挑战,不怕艰辛,积极进取;
面临着经济的拮据和家庭的重压,仍然坚持为了孩子们创造更好的生活的单亲妈妈,她通过勤奋工作,尽自己所能,给孩子提供了一个温暖的家,同时还忘培养孩子保持积极向上的心态;
在童年时因意外失去了一只手臂的残疾人,凭着她不凡的勇气和坚持,努力学习,克服困难,成为了一名成功的插画师,用画笔表达自己的情感和感悟的同时,让观者为之动容,治愈了无数人;
在男性主导的职场中崭露头角职场女性们,用她们的实力和才干,证明了自己的价值,她们用坚持与努力,打破性别束缚,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成功之路,虽然一路荆棘丛生,但从不妥协言弃。
这样的故事太多太多,每一个故事都在告诉我,女性的力量是无穷的,她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闪光点,每一个人都值得被尊重和赞美。
她们可以是家庭的中流砥柱,可以是职场的领袖翘楚,也可以是爱的传播者和守护者,更可以是推动整个社会前进的重要力量。她们每一个人,都用智慧、勇气和坚韧,书写着属于自己的精彩篇章。
我一直认为自己也能成为如此优秀的她们中的一员。
我出生在一个不那么发达的小镇里,小时候,我觉得自己是周围同龄人中最聪明的一个,我周围的大人们也都这么认为,因为所有的考试我可以轻轻松松就拿第一名,不单单是文化课业,就连体育项目也是,我就是妥妥地站在金字塔最尖儿上的那个人,所有家长们口中的那个‘别人家的孩子’;
高考后,我离开了家乡,作为当地的高考状元,考到了一个国内非常好的名校,开始了到大城市的求学之旅。到那时我才知道,之前我那些良好的自我感觉,完全是因为我曾经待的池塘实在太小了,我以为的汪洋大海,不过是别人眼中的一个小小水塘。
不过我并没有让自己从塔尖跌落的感觉持续太久,因为我知道至少我不笨,所以只要我足够努力,我依然可以重新回到那个塔尖上,即使不再是最顶尖儿,也不至于太差;
然后我终于靠着自己的打拼,拼出了一份不错的履历,不错的事业,不错的收入,在举目无亲的大城市里稳稳的立足,回到家乡,我自然而然成为了周围十里八乡的骄傲;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开始从自己母亲的口中不止一次地听到,她觉得我是一个失败者,一个可怜人,她为我也为她自己感到悲伤,为我的将来感到无比担忧,就因为我没有在她认为合适的年龄找一个合适的人,结婚、生子。
在她看来,人到中年,仍孑然一身,那必然是会老年凄凉,但在我看来,即使你结婚生子了,你到晚年就一定会幸福美满吗?
回到老家,会天天听到身边那些结了婚的七大姑八大姨们向我说教,无非是些对女人来说成家比立业更重要,女孩子事业再好也不如趁早嫁人生个娃重要之类的,有些话乍一听似乎还说得头头是道,可看看她们自己的生活,即使结了婚生了娃,生活却一样一天天的矛盾不断,鸡飞狗跳。我实在是不明白,她们哪里来的底气到别人跟前耀武扬威地展现优越感,只是因为她们已婚已育吗?简直可笑!
我就变着法儿的找不再回老家的理由,待在大城市里的我,不用听那些絮絮叨叨的所谓的‘忠言逆耳’,一个人的生活,自由自在。
只是,我的职业开始逐渐遇到瓶颈,以前只要是我专业过硬,能力出色,每一步的晋升都有迹可循,可越往上走越接近权力核心的时候,情况就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公司高层的空缺总会有意无意地排除大龄未婚女性的机会,那些明明能力并不及我的人,却一个接一个地,更轻易地上位,只因为他们是男性;
可更糟糕的是,我终于意识到这并不是一个个例,职场对于女性的歧视无处不在,而更可怕的是,当有一天我自己作为需求方进行招聘的时候,竟也闪过了是不是应该招一个男生的念头,我发现自己站到一个用人者的角度后,那些令人担心念头是那么的真实:新来的人如果是未婚她会不会很快结婚生子?已婚未育的就危险了,是大大的减分项,即使生了孩子的会不会又要二胎三胎?如果她们怀孕了那我是不是又得再重新招人?所有担忧的解决方案似乎呼之欲出:招个男的吧,省事。
我突然讨厌这样的自己,可又不得不面对现实的无奈,我们争取了几千年才好不容易换来的‘所谓的’男女平等,又因为子宫这个器官,再次把我们牢牢捆在了原地。
然后有一天,我在做一个女性创业者选题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候选人,梅静。
她让我看到了‘生命’的另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