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燃,如雷的声响穿不进彼此厮磨的喘息声中,冷香檀香焚作一团。
她的唇边被他不受控地碾出了胭脂色,挣开空暇一瞬,又被对方的气息不管不顾地追上来覆盖。
她狠狠地推攘了几下他才罢休,转去讨好亲吻她的唇畔颈颊。
她一身朱袍还是完整,只腰间胸襟处被揉出褶子,冠带被他绕在指间贴在她鬓侧,借力勾着她往下贴近。
他的袍服尽去,身上雪白里衣大敞,被人往里拿手摩挲。今安一寸寸点过、划过手下这具与她截然不同的躯体,软缎包着硬骨,带些未长成的涩气,薄汗出了一层,擦不去的湿黏。
得了新鲜的玩意,自顾玩弄,哪管身下人被她折磨到死去活来。
她指尖凉凉,抚过一处,一处便起战栗。指腹间的薄薄茧子刮起麻痒,一点一点,全往他心口尾椎钻,喘息沉沉,颈间抻起的青色脉络几欲鼓破。
感觉要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