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出门,是不是馋我的身子了,不想我抛头露面,故意找这样的借口?你呀,总是这么死要面子,口是心非。”
她咬着唇,眼角眉梢不尽媚色,得意地感受着手心下他身体的僵硬。
从前他为了不和离,勉强和她和善相处时就是这样的僵硬;那时她觉得心烦,眼下却得意得很。
他的表情也僵硬至极,仿佛还有些慌乱。
“迟氏!你……你自重!”他怒气冲冲地说,伸手按上她的肩。
迟岚以为他会将她从身上扯下去,这种事情他不是做不到,反正他又不在乎。
哪晓得那只手却没有使力,带着些微的温度,抚过她圆润的肩头,抚向她细长的脖颈,甚至还在缓缓下滑。
她心里一跳,面红耳热,再一抬眸,从那双深潭一般的黑眸里看到了戏谑。
迟岚不过是言语挑衅,欺负他不能还嘴,他竟然还手!
虽说两人在一张床上睡过那么多回,迟岚更曾设计他数回,可那些时候哪里有过什么情思,更从未有过这样暧昧的情状。
迟岚一时不知该如何应付,险些叫他自重。
她拍掉墨素的手,身子往后一仰,离开他滚烫的呼吸。
迟岚坐在桌上,心跳得厉害。她吸了几口气,再抬眼看他,却见他眼中隐隐有些得色。
即使不能还嘴,狗男人还是一样令人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