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家商店又小又破,门上的金字招牌已经剥落,上边写着:奥利凡德:自公元前382年即制作精良魔杖。
尘封的橱窗里,褪色的紫色软垫上孤零零地摆着一根魔杖。他们进店时,店堂后边的什么地方传来了阵阵丁丁当当的铃声。店堂很小,除了一张长椅,别的什么也没有。
格温德琳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来到了一家管理严格的图书馆,她看到几乎码到天花板的几千个狭长的匣子。这里的尘埃和肃静似乎都使人感到暗藏着神秘的魔法。
“下午好。”一个轻柔的声音说,把海格和哈利吓了一跳,一个老头站在他们面前,他那对颜色很浅的大眼睛在暗淡的店铺里像两轮闪亮的月亮,他的头发就像盛放的蒲公英。
哈利先去试了,格温德琳在那等着。
直到奥利凡德说出了那句:“我卖出的每一根魔杖我都记得,波特先生,每一根魔杖我都记得。是这样,同一只凤凰的两根尾羽,一根做了这根魔杖,另一根做了另外一根魔杖。你注定要用这根魔杖,而它的兄弟——咳,正是它的兄弟给你落下了那道伤疤。 ”的时候,哈利倒抽了一口气,十分不可置信,而格温德琳在没有人察觉的情况下冷笑了下,这伏地魔,哈利要是女生的话,是不是要留一个心形的?
到格温德琳去试了,“奥利凡德先生,你们家族都是干这行吗?”格温德琳问。
“是,我们家族世世代代都是制杖师,你习惯用哪只手?”说罢,奥利凡德掏出卷尺。
“右手。”
“把胳膊抬起来。”
“好。”他为格温德琳量尺寸,先从肩头到指尖,之后,从腕到肘,肩到地板,膝到腋下,最后量头围。
他一边量,一边说:“每一根奥利凡德魔杖都具有超强的魔法物质,这也就是它的精髓所在。我们用的是独角兽毛、凤凰尾羽和火龙的心脏祖经。每一根奥利凡德魔杖都是独一无二的,因为没有两只完全相同的独角兽、火龙或凤凰。当然,你如果用了本应属于其他巫师的魔杖,就绝不会有这样好的效果了。”他量好后把卷尺放在一旁,随后从身后的柜子里翻找。
“这个,紫杉木魔杖是比较罕见的种类,他们不会选择平庸或者胆小的主人,他们象征着……死亡和复活,因此紫杉魔杖的拥有者,也常被人认为被赋予了生与死的力量。”在说到“死亡和复活”时,奥利凡德停顿了一下,格温德琳的嘴角划起一丝轻微的弧度,这根紫杉木魔杖可真有趣,格温德琳就喜欢这种令人惧怕的东西。
“它的内心是龙的神经,也可以称之为龙心弦,一般来说,龙的神经制作出的魔杖是最强大的、施出的咒语最为耀眼,它与其他的魔杖比,学习能力很强,与现任主人的契合度很高。”
格温德琳眼前一亮,说:“那这个我可以试吗?”
“当然可以了。”奥利凡德拿了过去,然后警告,“但是它很容易易主且易向黑魔法屈服。”黑魔法什么的自己根本就不在意,主要是自己看上这个了。
“紫杉木,龙心弦,十一英寸长,同时坚硬。”这根魔杖是深紫色的,它的上面有刻着许多奇怪的符文;奥利凡德犹豫的看了下这根魔杖,又看了下格温德琳一眼。
格温德琳接过魔杖,突然感到指尖一热,一种触电般的感觉,从她的指尖通向全身,酥酥麻麻的。
随后魔杖发出了耀眼的光芒,格温德琳把魔杖举过头顶向外发射出了金光一般的烟花,瞬间把暗淡的房间变得亮堂了。
奥利凡德先生大声喊来:“哦,这简直太棒了!”他记忆中曾有几个人试过这根,结果就是手被火焰灼烧,那个手留了印迹,终身无法恢复,不能够再使用魔杖了,这根魔杖肯定是在等这个姑娘,但愿她不要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他把格温德琳的魔杖装到匣子里,用棕色纸包好,“记住了,是魔杖选择的巫师。”管你是不是,不选我就霸王硬上弓。
傍晚,他们踏上回对角巷的路时,太阳已快下山了,昏暗的天空真令人着迷。他们穿过那面墙,经过已经空无一人的破釜酒吧,走上大路。
在地铁里许多人正张大了嘴凝视着他们提着大大小小、奇形怪状的包裹,而他怀里还抱着一只熟睡的雪鸮,同样,她也有一只丑丑的西里娅。
“你礼貌吗?”西里娅撞了一下笼子,“我不礼貌,丑丑的西里娅,你的命运如此悲惨。”格温德琳觉得她生气的样子十分有趣,并暗示西里娅,她接下来也许会遭受那些贱种的欺负。
他们又乘了一段自动扶梯,来到帕丁顿车站。巨人拍拍哈利的肩膀,哈利这才猛地意识到他们在什么地方,“开车前,我们还有时间吃一点儿东西。”巨人说。
他给哈利买了一个汉堡,他们就坐在塑料椅上吃了起来。
她又一次看着邓布利多,“买!”
格温德琳也坐在边上吃汉堡。哈利和巨人聊了一会儿天,格温德琳没听,反正那本书上有写,自己不用听。
“吃完了就要回去了,孩子,不用再送哈利了。”邓布利多掏出车票,“这是你去霍格沃茨的车票,九月一日,国王十字车站,上面都有,是九又四分之三站台,记住了,还有,十一点开车,千万不要迟到!”伟大的白巫师第一次唠叨,他意识到自己有一点激动,于是从口袋里掏出几颗水果糖塞进嘴里。
“嗯,再见,邓布利多先生、哈利。”
哈利脸又红了,只不过有点黑看不见,“真希望可以和你永远在一块。”哈利遗憾的向格温德琳道了别。
格温德琳终于回到了孤儿院,已是深夜,快第二天早上了,所有人都沉沉的睡下了,鼻鼾声起起伏伏,她嫌弃的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