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辰低头噙住苏玥颈后的软肉,耐心诱导着:“这样轻轻含住——再吮一会儿,便能留下印子。”
不多时,苏玥的皙白耳后便被沈沐辰吮出了一抹,如海棠花般绯丽的红。
沈沐辰眸底再次被再一次挑起明暗不定的幽泽。
他喉结滚动,贴在苏玥的耳尖,哑声说着:“玥儿,可学会了?不会的话,我再多教你几次,可好?”
“不用!不用!我会了,不用再学!”
方才苏玥被沈沐辰噙住颈后的软肉时,就莫名生出一种被天敌擒咬住的颤栗感、无措感和酥麻感,这些陌生的情绪令苏玥有些不安,她出于本能地拒绝着沈沐辰想要再来几次的提议。
可沈沐辰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他竟说:“那演示一遍给我看看?”
苏玥:?!?!
沈沐辰:“为何不回话,嗯?今日不想在我脖子上留下印子了吗?只要你吮地用力些,这印子便可以留上许久许久,所有人都能看到……为何不理我,害羞了吗……要不然我再演示几遍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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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玥那日是被沈沐辰威逼利诱、软磨硬泡了许久后,才面红耳赤地仰头噙住他颈侧的一块软肉,轻轻吮了一下。
但与预想中不同的是,那被吮过得地方,除了有些湿润的水光之外,再无其他。
苏玥惊觉自己被骗了,便想要质问沈沐辰。
然而,其甫一抬眸便直直地撞上了,沈沐辰那藏着危险幽光的晦暗眸子,仿佛下一刻就要将苏玥生吞进腹中。
杏眸有一瞬间的瑟缩,质疑之言也被堵在了喉间。
最后反倒是沈沐辰先出了声:“方才不是教过你了吗?要多吮会儿,要用力些才能留下印子。”
话落,他便食髓知味地将自己的颈侧贴向苏玥的唇边。
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可苏玥却未敢有下一步的动作,甚至还生出些许逃跑的心。
“要不,要不还是算了吧~一定要如此吮吗?我们还是像前几日那般,可好?”
“不可,那口脂涂抹一两次无伤大雅,但你如若每日都涂抹,我担心会有少量误食的风险。你既然不想这般在我颈侧留下印子,便算了。恰好我这几日出门总是被人问及颈侧的唇印从何而来,再这般下去恐会令人生疑。”
沈沐辰的一招以退为进,生生堵住了苏玥的后路。
她当然希冀着越来越多的人看到,希冀着越来越多的人生疑,如此便能尽快被救出去了。
是以,她赶紧改口道:“不不不,我再试一下,再试一下。”
得逞后的沈沐辰贪婪地望向苏玥的朱唇,而后耐心克制地诱导着:“那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就像我刚才教你的那般。”
“嗯,我知道~”
这日苏玥还是面红耳赤地按照沈沐辰教导的方法,在他的颈侧落下了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而之后找回主动权的沈沐辰,又将她压在怀里吻了许久,吮了许久。
最后他们二人的颈侧,皆是深深浅浅的红痕。
而在这日之后,沈沐辰便缠苏玥愈发得紧了。无时无刻都好似急于证明什么般,恨不得要将苏玥还有自己的身上,都打上彼此的痕迹,方可罢休。
可如此几日下来后,苏玥真得有些吃不消了。
而且这些天,沈沐辰日日都顶着那满脖子的痕迹出门,却都未见相府的人对此有疑,进而再次找上门来。
苏玥不得不开始怀疑这法子的可行性,进而又想及时止损,另做其他打算。
是以,渐渐地苏玥不再说那些骗人的情话,不再主动吻沈沐辰,甚至还会在他主动吻上来的时候,又生出些许推拒之意。
面对苏玥突然对他骤降的温度,沈沐辰慌了。
曾经入过美梦的人,大抵最害怕的就是梦醒时刻。
他不得不想尽办法补救,想尽办法讨好:
他开始在话语中有意无意地,编造自己被苏相看到吻痕后怀疑的情节。希冀着想要逃离的苏玥,听到后还愿意继续在他的颈侧落下一个个吻痕。
他在亲吻苏玥的时候,不敢再用一点力,不敢再有一丝急切的念头,而是极其小心翼翼地寻着苏玥舒服的方式,轻轻吮着、抚着、含着。希冀着苏玥也能喜欢上、也能沉迷于和他的亲密接触。
他每日出门的时间越来越少,陪在苏玥身边的时间越来越久,事无巨细地亲自侍候她所有的衣食起居。希冀着苏玥会因为这样细致入微的侍候,再也离不开他。
他在睡前会像过去那般为苏玥讲许许多多的故事。不过这次讲得不再是少时那些惩奸除恶的英雄故事,亦不再是那些希冀着能解开她心结的旧事,而是只属于他们二人的回忆。他希冀着苏玥听到后,能念及旧情,重新接纳他。
“玥儿,你还记得吗?十一岁那年我在校场演武时,左臂不慎受了些轻伤。但因着医师将绷带缠得多了些,看起来严重了些,你看到后,便难过地一直哭一直哭。甚至还学着大人的摸样,对我说不要怕,说以后由你来保护我、照顾我。
我当时听完心里便很是感动,觉得没白罩着你一场。可那时的我嘴硬皮薄不想承认自己被感动,便转移话题掩饰自己的情绪,问你准备如何照顾我。
你十分地认真想了半天后,说以后你便是我寸步不离的左手,无论我想要做什么都会帮我。
那时我初听到这话,只觉心间的暖流正逐渐扩大,直至填满整个心房,微痒,微麻。
但我那时候尚不懂该如何处理这样的情绪,只得支支吾吾地回了句“知道了”。
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