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人家说,这玩意儿很容易伤手。你的手这么好看,粉丝早就在催我给你的手上保险了。万一哪里划到了,呸呸呸...”
“少来这套。”祝川伸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没什么特别之处,皱眉道,“我又不靠手吃饭。”
“好好好,我们祝老师靠才华吃饭。但我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你住‘寻间’不方便,要不我过来,或者我给你租个酒店吧,近点的。”陈方还在试图挣扎。
“都不用。”祝川态度坚决。
“万一粉丝扒到了呢,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嘛。而且你小时候不是来这个地方录过综艺,当时...不是挺那啥的嘛,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想靠近江浙沪了呢。”
“这话让江浙沪的粉丝们听见可是要伤心的,我可没说过。”
“好吧好吧。总之,保持电话畅通哈,有啥事就call我。”
“嗯。”
临到末了,祝川正要挂电话,陈方突然冒出句,“还没开始谈吧?”
“?”
“虽然咱走的是实力派路线哈,但你才二十出头,正是事业爬坡期,粉丝基础还算不上太牢固。咱还是得考虑考虑现实,维持单身人设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嘛。恋爱能不能在您老人家的todo list里稍稍靠后站一点呢...”
眼见着陈方又要扯些不爱听的,祝川打断道:“暂时没情况,以后不好说。没事就早点睡,挂了,拜拜。”
“诶诶...”
电话挂断后,整个世界都清净了许多。祝川瘫在床上,拿出白天那枚槐花串仔细端详。良久,又将它收起。
“冷心冷血的家伙,居然真的一点不记得了。”
翌日,丁嵇白和尹婉枝从外地赶回,风尘仆仆。两人简单洗漱后,一个回工作间盯作业,一个去找寻艺聊此行情况。
彼时祝川正在工作间观摩江筱雨凿胚起形,姜瑛在一旁一边叽叽喳喳一边刻画细节。
丁嵇白乍一进门倒是被祝川吓了一跳,“你是谁?!”
祝川好一通解释,才让丁嵇白明白。
“我不管你是来采什么风、取什么样,既然是来当学徒的,就得给我拿出学徒的样子。”丁嵇白上下打量了一番,“看着瘦弱得很,该不会连桶水都搬不动吧?”
祝川平时有锻炼的习惯,消耗大又适当控制饮食,身材一向保持得不错。
怎样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和“瘦弱”两个字挂钩,祝川当即立马回应:“搬水还是没问题的。”
“行啊,那你跟我一块儿去搬木材吧,正好有几块大料要搬进小艺的工作间。”丁嵇白向上吹了口气,半长的胡子跟着一抖一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