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只能胡乱地猜了一个原因。
“因为……阳光?”
黎煦阳刚尝到甜头的舌尖忽地一顿,收回香甜的口腔,像是汇报工作一样,认真地说:“不,因为这里是死角,外人看不见,听不着。小暖,这是我为你预留的,一个可以远离尘世的角落,这里没有任何其他人,除了你、我,就只有一排高大挺拔的老梧桐……”
老梧桐随风一抖:别Cue!
江小暖:“……”
这样敏感的时刻,任何形容词听起来都有别样的意味,高大……挺拔……确定形容的只是老梧桐?
“小暖,别分心,我需要你全心投入,Every——time。”
每一次?到底会有几次?
江小暖如一个漫无目的地奔跑在兵荒马乱战场的逃兵,既痛苦又爽快,但最终失陷在敌人的攻势下。
汹涌的快感和羞耻感袭来,直到夜色渐浓,黎煦阳才把她如一股风,卷进了温暖的卧室,窗帘跟着紧闭,隔离了清亮的月亮。
“凤凰鸣矣,于彼高岗;梧桐生矣,于彼朝阳。你是我的、我的凤凰,刻骨铭心,之死靡它。”
黎煦阳不仅有可怕的体力,还有超常的才华,某一刻,江小暖用那句“我爱你”,向黎煦阳求饶。
意料之中地起了反作用,黎煦阳的力道更大了。
身体几乎被耗空的那一刻,江小暖甩了甩抑制不住的生理眼泪,忽地想起一件事,反身抓着黎煦阳的手臂,“团里给我、给我批了半个月假,你之前不是说想去草原吗?”
想去草原,就不许这么折腾我,大概是这么个意思。
汗流浃背的黎煦阳,忽地停了下来,一滴汗从他的额头上,流经眉毛,进了眼睛里,他用手擦了擦,又飞速放回江小暖的腰肢上,五指仿佛染上了一层红泥,青筋一根一根鼓胀着,像是流淌着魔鬼的基因,大杀四方,酣畅淋漓。
但他的回答是——
“草原?什么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