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会动脑筋了,知道人家有钱就赚。”
在一起这几年,江小暖已经被黎煦阳惯得,对赚钱根本没什么动力。
她现在的工作,上午上班,下午自由活动,可以留下来,也可以回家,每个月一万来块,舒服得很。
薪水是打到工资卡里,她分文未动,平时用的都是微信钱包里的零钱,里面有八位数,是几年前的某天,黎煦阳在商场给江小暖买礼物的时候,排在前面的一个女孩每张信用卡都提示爆了,整个收银台现场尴尬得要命。
他忽地害怕江小暖会遇到这种情况,连忙把卡里一半的钱转到她的银行卡,再帮她充值了一部分到微信钱包里,末了,附上一句:“你一半,我一半,你是我的另一半!”
“就不怕我携款潜逃么?”
江小暖对这些钱更没有概念,仿佛就是个数字,只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那时他们才是男女朋友。
“还携款潜逃……钱跑了没什么问题,你要是跑了,我要追你到天涯海角!”黎煦阳把她拉进怀里,贴着她的脸警告道。
“嘻嘻,万一追不到呢?”
黎煦阳忽然发狠地去夺她的吻,都要把她的魂夺没了,才说:“那我一定会把整个地球翻过来,直到找到你!”
江小暖身体一阵瘫软,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不够用的时候一定要给我说,不要自己发愁,不要皱眉头。”这是黎煦阳的原话,在他心里,他跟江小暖是一体的,江小暖知道他所有银行卡、理财账户的密码。
“随时取用,不用通知我。”
为了不让江小暖对钱有太多概念,黎煦阳包办了家里所有的开销,所以到现在江小暖都不知道家里的东西买来是多少钱。
以至于当她同事问她,“上次去你家玩,你沙发可真舒服,在哪买的?多少钱?”
在哪买的她都不知道,更别说多少钱了,一万、两万,还是十万、百万,她完全没有概念。
“你是幸福傻了吗?”同事羡慕地调侃道。
江小暖回家就问:“沙发多少钱买的?”
“干嘛问这个?”黎煦阳停下洗菜的手,用擦手巾擦干手,一把将她揽到怀里,“不该你关心的。”
“不嘛,你就告诉我嘛,我同事问我,我都说不出来!”
黎煦阳笑出了声,捧着江小暖的脸颊,心疼地亲了几小口,“哎哟,不闹脾气,你就跟你同事说,这个沙发比较贵,是整套房子最贵的家具,她就大概清楚了。”
“最贵的?那床呢?”
“床……定制的,另算。”
这次之后,江小暖便再也不帮同事问,家里什么什么多少钱了。
到结婚前,下聘金的时候,黎家给钱时,那是眼睛都不眨的,跟分家产似的,恨不得把家当一半都给江小暖的父母,对江小暖更是大方,光是婚礼现场的“改口”红包,都直接上了九位数。
他们是真正把江小暖当亲生女儿的,既然是女儿,那给她花多少钱都乐意。
黎煦阳的爷爷、外公外婆也不甘示弱,直接立了个遗嘱,说要把财产都留给黎煦阳,韩武在一边小声嘟囔:“爸,还有我呢!”
“对对对,差点把你给忘了。”会哭的孩子有奶喝,黎数敏大笔一挥,黎锦方和黎煦阳一人一半!
黎远方:“???我不是亲生的?”
·
虽然去过几次龙城,但这一次不同,和爱人黎煦阳,老友关晓雪一起,江小暖不可谓不兴奋的,何况还有一个大明星作伴,一定有意思极了,于是,出发前两天,就嚷着要收拾行李。
黎煦阳自然答应,把七天必备的衣服、鞋袜、洗漱用品都收拾好了,以前还会带上旅行六件套,但这次住的是马尚的大别墅,他一定什么床品都准备好了。
终于收完了,行李箱装满了,江小暖累极了,直接在二楼客厅的沙发上躺平,黎煦阳神神秘秘地走到某个房间,捞出一盒小红帽,然后若无其事地钻进了主卧,走到行李箱边。
“干什么呢!”
身后忽然传来江小暖的声音,吓了黎煦阳一跳,他慌忙地转过身,下意识把盒子藏在背后,“你走路怎么都没声音的啊。”
跳舞的脚步轻是自然的,但江小暖还穿着拖鞋呢,不可能没声音,“是你太投入了,手里拿着什么?”
“这个。”黎煦阳诚实地把它拿到身前,反正迟早得知道。
江小暖羞得睁不开眼,谁知道会是这玩意儿啊!
“必备用品。”
黎煦阳蹲下来,拉开箱子,想塞进去,但行李箱满了,他只好拿出装男士内衣的防水袋,把拆掉盒子的12个写着醒目的“特大、极薄”四个大字的小红帽,当着江小暖的面,一股脑地丢进去。
江小暖跺了跺脚,也懒得劝他“旅行太累,没精力做那个”,而是从另一方面入手:“龙城有卖的。”
黎煦阳站起身,拉着江小暖的手臂,往外走,谦虚道:“万一没买到呢,我这个型号……不好买。”
“型号”两个字让江小暖警铃大作,仿佛那个型号的“吓人物件”已经出现在眼前了,不过黎煦阳的型号确实难买。
所以,黎煦阳才会去找厂家定制,厂家总经理一度以为这位跟他做长期生意的年轻男人,是某一类娱乐场所的“优秀员工”。
“如果按月订购,可以多送一些。”
黎煦阳摇着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按月订购,我爱人可吃不消。”
老板愣在原地。
本着人道主义精神,黎煦阳每天给自己下任务,一天最多用3个,只要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