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肯定郝秀莲,没因为这次轻生跳河而死亡。
不过记忆中,她没有出现在这,那么当时救了跳河轻生郝秀莲是谁?唯一可能,自己微微抬头看向万宸一,难道是这个不会游泳的家伙,也不对,如果没有自己的出现,万宸一不会出现在这。
当叶晓枝目光望向不远处扶着自己脑袋缓缓站走,向这边走来的言先生,顿时有一个不好预感。
“咳咳咳”此时郝秀莲不断咳出呛入肺中的水,脸色煞白地缓缓坐起,一张漂亮的鹅蛋脸上双眼神色呆滞,随即像陡然想起什么,伸手握拳打向自己的肚子。
叶晓枝下意识伸手去拦:“郝秀莲你这是做什么?”。
“枝枝我没法做人了,让我死了算。”郝秀莲悲伤哭泣。
“郝秀莲发生了什么事?”接下来不论叶晓枝怎么询问,郝秀莲都埋头哭泣不做回答。
言先生虚弱地走过来,边咳嗽边说:“郝秀莲不要急,说出来我们帮你想办法,为什么好端端的要寻死。”。
郝秀莲闻声,陡然抬头,惊慌失措尖叫:“枝枝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言先生也在这,你是想看我笑话对不对?”。
叶晓枝不解郝秀莲为什么如此恶意猜测,连忙解释说:“郝秀莲你误会了,我没有想看你笑话,我们只是恰巧在附近,听到声音这才跑过来,发现你跳河”话说到这。
一道手电筒强光斜照向叶晓枝她(他)们,随即隐约听到两个民兵疾跑过来,大声厉喝:“什么人在哪!”,“都不许动!”
叶晓枝猜测,应该是被赫秀连刚才哭声引来的,
郝秀莲忽然变得十分害怕,慌张着急低语:“赶快带我离开,不能让他们发现我,不然我就没法做人了。”。
叶晓枝虽然不明白郝秀莲为什么说这话,想着好友有难,理应帮忙,伸手去拉赫秀莲。
随着那两个民兵越来越近,手电灯光下,赫秀莲忽然发现因为全身湿漉漉,衣服紧贴身上变得透明,仿佛自己整个身子都被人看光,惊慌尖叫:“放手,耍流氓!”。
随着这声尖叫,手电筒灯光立刻变成刺眼的直线照射,两个民兵加快疾奔脚步,大声呵斥:“是谁!半夜三更竟然跑到河坝上,对年轻女同志耍流氓!”。
叶晓枝刚想开口解释回应,却被赫秀莲突然一个狠推,措手不及掉下河坝。
万宸一见状大惊,双眼瞬间急出血丝,疾冲向河坝就要救人。
“想逃走,有我们民兵在,绝没可能。”两个民兵疾冲过来强行押住万宸一。
“放开我,我是要去救人,枝枝被那个赫秀莲推到河坝子下了。”万宸一焦急大吼,拼命挣扎。
两个年轻力壮的民兵,正气凛然说。“不要瞎说,大晚上的正派女同志可不会出来乱转,再说那河坝子不高,跌下去也不会出事,我看你就是对女同志耍了流氓,现在被发现,想逃跑。”。
万宸一焦急想冲下去救枝枝,可他越反抗得厉害,被两个民兵压制得越厉害,最后还将他强行敲晕。
言正清强撑头重脚轻的眩晕感,焦急解释:“两位民兵同志快住手,这都是误会,赫秀莲你快跟两个民兵解释。”因为天色太暗言正清并未看到叶晓枝被掉河坝下。
赫秀莲缩卷身体,低头呜咽:“他,他们对我耍流氓。”。
此时,叶晓枝掉到河坝下,左腿扭伤痛得的她连喊声都发不出,隐约听到河坝上的对话声,心中对郝秀莲的胡言乱语义愤不已,这六十年代耍流氓是犯错的事,难道言先生就是因为这事被送到青河农场劳动改造。
河坝上,言正清不断劝说郝秀莲开口解释,可郝秀莲始终埋头哭泣,就是不说话。
两个民兵没办法,只能将三人全带回大队严查。
过了好久,河坝下,渐缓过劲来的叶晓枝,全身衣衫湿透地艰难站起,顺着坝下的小道,一瘸一拐往家的方向走。
叶晓枝刚进自家小院,没曾想撞见起夜上厕所的母亲李红。
李红看到叶晓枝一身湿漉漉还崴了脚,当即怒气教训:“二丫头这大晚上的,你跑到哪里去弄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