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如桃瓣,面颊登时飘红,嘟嘴嘱咐着,
“这件衣袍可是我一针一线缝的,武安伯要好生爱惜着…”
末了,将腰间的白玉佩重新戴上,捋了捋穗子。
“好,好,苏姐姐给的我怎能不好好穿着。”他的视线早已追着傅瞑进了殿门,与苏如意敷衍了几句,也跟了进去。
“不过是个白面书生,也许是布庄的老板,莫家与他有生意往来,等弟妹回来问清楚也就罢了。”沈成渝活着稀泥。
傅瞑此时的脸色一言难尽,铺下一张宣纸练着大字,
刚才莫念秋的姿态令他很不舒服。
沈成渝被撂在一旁,无趣地一丝丝捋着腰间玉佩穗子。
约么过了两个时辰,沈成渝的小厮终于递回消息,
白藏布庄并非莫家产业,那位书生名为白渊,为莫念秋外祖父家的管家之子,与她自幼相熟。
消息传回,傅瞑又重铺了一张宣纸,字字力透纸背,满目杀气腾腾,屋内气压低沉起冰,沈成渝被压得喘不动气,支吾半响,起身告辞,
“都这样晚了,太阳都要落山了,我该回府了。”
话说出口,直响拍自己这张臭嘴,
果不其然,傅瞑脸色又沉了一层,
天色不早了,莫念秋却还没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