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
“白渊自小跟着我,我早已收他为义子,他与秋儿一直兄妹相称,感情笃厚如同侯爷家一双儿女。”
“我老了,西境一行早已力不从心,这次六千余匹战马多亏白渊想了暗度陈仓的法子,才平安贩回来。这个世界终究是年轻人的喽。莫家的产业,我也有心交给白渊处理,这次,我会亲自押着秋儿回京请罪,余下的西境事宜,日后侯爷可以直接与白渊对接。”
又偏头对白渊吩咐着,“西境商号的事,每月写份信笺告知我便可,凡事不必先禀告我,你都可以自行做主。”
这是莫老爷为了保全白渊能做到的所有。
宣平侯神色阴沉隐晦地看了眼莫老爷身后的少年,“年轻人,你得好好谢过莫老爷大恩哪!成渝,走。”
刚才,宣平侯已然起了杀心,
如果不是莫老爷这番话,白渊活不过今晚。
宣平侯一行走到府门外时,他看着那片黑压压的沈家军,眸色暗沉,“胡闹!今晚就启程往回赶!”
“是。”
傅暝垂手而立,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宣平侯停住翻身上马的动作,将他揪到近处,“她娘的,你看你这怂样,连个婆娘都制服不了,以后怎么为君。都说床头打架床尾和,一次不行就两次,在床上把她干服了,她还能不死心塌地听你的。”
那眼中,一片驰骋荒野的雷霆手段,
见自家外甥眼中的错愕,宣平侯在傅暝肩头给了一拳,放肆地笑了两声,“小子,学着点吧!”
当晚,他们马不停蹄地往回赶,本来就打算第二日出发的,索性东西都收拾好了,说走便走。
傅暝这次没有选择骑马,而是要与莫念秋同乘一车,
只是他脸色沉如锅底,莫念秋不敢看他,垂眸钻进马车里,长平郡主紧随其后跳上马车,挡在了她与傅暝之间,
“这辆马车满了,太子殿下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