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会走的。是人就有软肋。她的软肋……哼!我会让她一无所有。”
沈婉婉目光晦暗站起身来,拂了拂衣袖,“走吧!出来这么久了,该回去了,好戏就要开场了,咱们可不能错过了。”
席面上正在行酒令,莫念秋对着自己的,还要替林宛白应付着,不多时就应对不过来了,催促着林宛白,“赶紧走了,再这样下去,花灯会都要散了。”
林宛白灌了一口酒,也正有此意,“你先等着,我去寻了韩翎,过半柱□□夫,咱们在宣德门城墙下汇合。”
“好。”莫念秋爽利地应着,只要尽快出宫,怎样都行。
林宛白借着如厕之由跑到男宾席面那里,悄么地扫了一圈也没见着韩翎,又派自己的丫鬟扮作宫女进去找也没见着人。
“你仔细找了吗?的确没见着?”
“奴婢仔仔细细找了,太子坐在那呢,就是没见着韩指挥。”
“他能去哪了呢!”林宛白纳闷不解,难不成因为没有提前约好,太子临时派了他其他任务?
心里正骂着太子,她却好似在远处的宫墙下看到了韩翎的身影,着急地追了过去。
韩翎实则早在一盏茶功夫之前就被人带走了,那人宫人打扮,偷偷来请韩翎说是林宛白约他,韩翎不疑有他,跟着宫人到了一处僻静的宫殿,那宫人谎称林宛白就在里面等他,他还纳闷林宛白又在玩什么幺蛾子,推开殿门后,却没见人。
他往里寻找,殿门却在他身后突然关合,韩翎意识到不对,纵身往殿外奔去,脚下一软,差点踉跄倒地,
“不好,有迷香。”
身为习武之人,韩翎身强体壮,没有立即迷药迷倒,可抵不住这迷香里掺杂了软骨散还有迷迭香,催.情又致幻。
他的视线慢慢模糊起来,眼前影姿绰绰,他好似看到了林宛白朝他走来,伸手唤他,
“韩翎,你怎么了?我好喜欢你,我现在就想成为你的女人……”
女宾席面上,又行了一圈酒令,马上就到与林宛白约定的时间,莫念秋寻了衣服脏了换衣的由头离开宴席,
离席前,三公主还拈着锦帕呷着她打趣,“皇嫂这是要去哪?莫不是行不出酒令要躲?”
临近几桌循着声音纷纷看过来,皇后关切道,“念秋,你没事吧?”
“母后,我没事。衣服沾了酒渍我去偏殿换一身。”
皇后看见莫念秋袍袖上沾的大片酒渍,微微颔首,“去吧!”
莫念秋转身之时,三公主冷声随之飘来,“皇宫大得很,皇嫂可要看仔细了路再走,可别闯进了哪里,会错了什么人啊!”
莫念秋似乎觉得三公主话里有话,但此时她右眼皮又跳个不停,着急离开也未多想,匆匆离了席。
背后,一道复杂的目光多看了她两眼。
“怎么?心软了?”沈婉婉轻声问道。
三公主收回视线,闷声道,“才没有呢!她死了才好。”
抓起面前的酒杯捏了捏,月光落在酒水里,圆亮亮的撑满了整个酒盏,她应该恨莫念秋的,在东宫让她受了那样大的屈辱,可是方才,她又挺身而出,保全了她和母后的颜面。
看着贵妃和二公主吃了苍蝇的模样,她畅快极了。在长公主府时,莫念秋就是这样对付她们的吧!如果母后身边总有那么一个人,是不是就不会整日被贵妃欺负了?
酒水一饮而尽,三公主抹了抹嘴,只此片刻迟疑,她又与沈婉婉统一战线了,毕竟箭已经射出去了。
月如玉盘,高悬于空中,不与花灯争艳,独留自己的一份清雅。
莫念秋伴着月光朝宣德门疾行而去,心中雀跃而激动。
如今只剩心澈心涟跟在她身后。心澈纳闷,“太子妃,陈内侍怎么突然就不见了踪影?不会是跟丢了吧,要不要我去找找?”
“不碍事。”莫念秋裙摆微微摆动,脚步急而不乱,语气也稳练,“他多半是找太子报信去了。只要在太子赶到前出了皇城,找到咱们就不是易事了。”
“就是就是,一个小小的内侍,不用管他。”心涟附和着,神色却有些不自然。
莫念秋侧过脸深深地看了心涟一眼,方才她和陈内侍的那些小动作莫念秋都看在了眼里,但她不想戳穿心涟,因为她知道心涟也是为自己好,谈不上背叛。
心涟有些心虚地转移了话题,“咱们今晚可得好好多玩一会。太子妃你看,前面就是宣德门了。”
可是,她们到了宣德门却没见林宛白的人影,韩翎也没见着。
三人正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时,东宫一位宫人赶了过来,“太子妃,长平郡主临时改了出城的地点,让奴婢带您过去。”
这个宫人是随莫念秋她们一齐进宫的,林宛白又惯会出些新鲜花样,莫念秋虽是狐疑,还是跟着她朝东面去了,
只是穿过三道宫门后,莫念秋渐渐发现不对劲,路走岔了,无论是朝哪个皇城门走,都不可能绕到东内院来,再往前走,就是官家的姐妹公主出嫁前住的地方,其中也包括林宛白的母亲大长公主住的宫殿。
这是十足的陷阱不错了。
只是,当莫念秋不愿再往前走的时候,她们身后多了几个膀大腰圆的嬷嬷。
小宫女也颐指气使起来,“太子妃,您还是乖乖跟着奴婢走吧!要知道,您如果不去,长平郡主可就要没命了。”
“你把宛白怎么了!”莫念秋双眸通红,喝道。
这就是沈婉婉所说的,莫念秋的软肋!
小宫女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只要咱们按时辰到了,长平郡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