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追究了,傅宁珞才呼出一口气坐下来,说打探到的事情。
“据那侍酒女说,陛下支开了大理寺的几个实干人才给您腾地,您可要好好干,不然陛下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傅文清额头挑了挑:“慎言!”
“您真是的,女儿又没说什么。”
“你还想说什么!”
“行了行了,不说了行吧。”
傅文清简直恨不得把她嘴缝起来,这丫头哪儿哪儿都好,就是张了一张嘴。
“女儿还听说,这已经是陛下上任后换掉的第三个京兆尹了,听说前京兆尹只是大年初一礼节不周,冒犯了圣架,就被皇帝调去外地了。上一任则是被皇帝赶回家种番薯去了。您要是干不好,估计也得回家种番薯。”
傅文清一个栗子敲在了她脑袋上,“不懂就别乱说。”
解释了一下前任京兆尹被调走的原因,傅文清又问:“还打探到什么了?”
傅宁珞同情的看过去一眼:“据说自从陛下调您做京兆尹后,府衙的人知道您是个寒门子弟,孤身在朝后,都怕跟着您,所以都跑了,如今衙门里的人手还不足原先的三分之一。”
傅文清目瞪口呆,还没上任,班子就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