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黑天鹅绒酒看着手中的文件,“我记得我提醒过你,如果是在白天,即便在室内也最好避免被自然光照射。不要朗姆给你什么任务你都接,你这样的情况,是怎么敢去游轮上的?”
桑布加躺在病床上,床头上挂着一个正在用的输液瓶,和两三个已经空了的输液瓶,显然是那位穿白大褂的女士懒得拿下来扔。听得黑天鹅绒酒的问题,男人的眉毛动了一下,睁开眼睛:“情况一直比较稳定。”
“什么时候你都能对自己的病做判断了?”黑天鹅绒酒冷笑,“还是我在你面前说了梦话和你说情况很稳定?你的情况就没稳定过,每天的药你是梦游吃的吗?靠药物维持的情况,你也好意思说是稳定吗?”
桑布加不说话了,他又慢慢地闭上眼睛。
“不过也行,你难得问题集中爆发,正好在我这里观察一段时间。我也可以多收集点数据,看看下一步的药要怎么研制。朗姆那边我已经给你说了两个月,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这里,这两个月你不会有任何任务,两个月后,你也最好只是待在房间里做事,别四处乱跑。”
她把文件往旁边轻轻一扔:“别给我再听到什么,情况比较稳定,身体最近不错的废话。要是有朝一日你的话可以成真,我大概就能拿着研究成果去评奖了,我不做白日梦,劝你也别做。”
桑布加又睁开眼睛,哑着嗓子问:“两个月?”
“两个月,只多不少。”黑天鹅绒酒察觉到不对,抱臂盯着桑布加,“怎么,你很喜欢折磨自己,两个月的清闲日子过不得?”
桑布加似乎开口想要说什么,但是对上黑天鹅绒酒不善且威胁的眼神,最后还是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