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场合之下,帕里斯通才说出了自己想要说的话。
“帕里斯通才是最任性的那个吧,比格蕾普还像是小孩子。”
“那又如何?”
如果是以前的格蕾普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的,她只会把痛苦埋藏在内心,选择忽视之后继续前行。现在的她倒是坦率的说出这种话,反倒是让自己觉得非常无聊。
人们如果轻而易举的把真心话说出来会让事情变得非常简单,那些折磨人心的想法根本无法发挥出他们最好的价值。
“帕里斯通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阿勒?我很奇怪吗。”被这么说的帕里斯通看上去反倒是很开心,“奇怪在什么地方啊?是不是格蕾普对奇怪的定义不一样呢,倒底怎么样才能算是不奇怪呢?”
“嗯……不知道呢。”
“你看,你回答不知道就算一种不负责任吧?格蕾普,任性可不能在这种时候出现。”举起了自己的手指,就像是一名老师开始指导自己,“所谓的任性得在合适的地点和时间出现,任性如果表现得好,那就表明你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女孩子。”
面前的人好能说啊…被对方的说教给绕晕的格蕾普选择用哭泣来解决问题:“可是我弄伤了帕里斯通,为什么要把这个关注重点扯到任性上面去呢?”
本以为哭泣就可以让帕里斯把话题终结,实际上,这个男人对于她会哭这个反应压根一点也不在乎。反倒是开始继续喋喋不休的输出自己的观点,这让再来到病房的护士露出了你们这是在干吗的表情。
“希尔先生,格蕾普需要休息了哦……”
“我觉得比起休息还是要好好在这个时间把问题给梳理完毕,毕竟格蕾普失去了记忆,很多事情都需要学习吧?”
被回怼的护士本来想再说点什么,但是突然间,屋内的一股焦味引起了她的注意力。紧接着,窗户外面出现了滚滚的浓烟。
突发的火灾强制的让帕里斯通的说教停止。
呆在顶楼的格蕾普他们是不安全的。
训练有素的护士将格蕾普的必需用品拿上之后,便做出了应急措施准备逃跑。
他们都好像忘记这里有一名职业猎人的存在了。
从六层楼破窗跳出,并且毫发未损,这种事情对于帕里斯通而言轻而易举。再加上陪伴者的二人,也非常容易。
“这个楼层还有其他人在吗?”
“没有了。”
这一家拥有六层楼的私人医院。顶楼不知为何是专属于格蕾普一个人的楼层。具体原因未知,但是她的监护人由于是金富力士这位伟大的猎人,所以政府也破例的给予了特权。平日几乎很少人可以到达这个楼层,所以相对的,这里出了事故,受到危险的也只有格蕾普一个人了。
在医院处理好了火灾,警方公布好了无人受伤的通告,格蕾普也暂且更换了医院。
并且由衷的希望帕里斯通不要再来看望自己了。
帕里斯通是一个很麻烦的人。
不过帕里斯通每次要对自己说教的时候,总会发生各种各样不幸的事情打断他的说教。
对于帕里斯通而言是不幸,对于自己而言是幸运吗?
格蕾普对此表示自动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