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的极限。
为了防止她在做出过分的举动,裴温纶低头堵住那张四处点火的嘴唇。
然而此举对此时的程澜梦来说就是久旱逢甘霖,她迫切的吸取更多的甘霖。
然而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都是母胎单身的她,只能遵循本能,完全无章法可言。
担心她清醒来难受,裴温纶开始回应引导。
马车直入将军府,院里的一干人等全部被清走。
裴温纶掀开车帘抱着人从车上下来,此刻的他红着一双眼睛,衣衫凌乱,完全没有平时风光霁月的模样。
不知传令的人是怎么吩咐,屋子里一应用具焕然一新,屏风后的浴桶冒着热气,窗前的红烛、床上的鸳鸯被,更是将这暧昧气氛烘托到了极致。
一路紧绷的弦终于在此刻骤然断裂,彼此交换的气息也变得更加灼热。
不想被人当成工具人,最后一刻,裴温纶咬着程澜梦的脖颈问道:“我是谁?”
仿佛怀里的人要是回答错误,他便咬断她的脖颈,两人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