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他弄得一团糟乱的头发,轻声说道:“没什么。”
“真的?”沈芳洲眼眸眯了起来,语调缓慢,说不出地寡淡。
毕竟说了谎话,严颂内心悚然,便转了视线,看向窗外。
年关在即,街道两旁,小摊林立,买/春联、福字、中国结的群众络绎不绝;商店要更讲究些,高悬两只红彤彤的灯笼,再一搭配《好运来》的欢快旋律,喜庆的氛围感直拉到峰值。
“真的。”
严颂嘴上这么说,但殊不知,手上的动作已将她纷乱抑郁的情绪暴露了个十成十。
那可怜的毛衣下摆已被十管葱指折磨地变了形,沈芳洲瞥过,扯了扯唇角。
小撒谎精儿。
沈芳洲没有戳穿严颂。
他打开转向灯,借着右视镜查看道路情况。
黑色SUV在路口处转了弯。
这不是回家的道路,严颂后知后觉,疑惑问道:“我们……不回家么?”
沈芳洲又一次伸出手,揉着严颂的发顶。
那双桃花目柔波荡荡,摇曳迷人:“颂颂,我们约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