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现在这个青洲王会作何选择。”
御景煊添了些枯枝让火烧的更旺,空气潮湿熟得慢,“倔脾气的是前青洲王,不是这个,你说呢?”
野心没用对地方就是自作自受,有了前车之鉴,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御晏之点头赞同,“也是,不过那老头也是真倔,硬是强撑了那么久才被咱们攻破防线,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慕容凌夜望着任人宰割的鱼出神,被一旁的御晏之推了一把给推醒了,“你发什么呆?脑袋没事吧?可别真傻了。”
带着关心的话出口就扎上了刺,慕容凌夜懒得同他斗嘴,“现在的青洲已经不是当初的青洲了,前青洲王族早就被现在的青洲王斩杀殆尽了。”
又漫不经心地看着专注于烤鱼的御景煊道:“现在的青洲王能站稳脚跟离不开殿下的扶持,依我看,没有不来的理由。”
御景煊把烤鱼翻了个面,“知道的不少。”平静的声音找不出一丝裂缝。
模棱两可的话让御晏之有些摸不着头脑,倾斜过去悄声问道:“你什么时候扶持西凉王了?本王怎么不知道?”
慕容凌夜也是个聪明人,一听就知道御景煊已经猜到他对青洲之事很熟悉,随口解释,“也不知说的对不对,毕竟我在青洲长大但也很少能接触到什么大人物,多半也是听来的。”
御景煊手腕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推开靠近他的御晏之,“半真半假。”
“对了,殿下方便把墨海珠拿出来让我瞧一瞧吗?也见识一下这传说中的奇宝。”慕容凌夜期待问道。
紧跟着御晏之也好奇出声:“也是,还没看看它长什么样呢,本王也甚是好奇。”
御景煊从腰间取出一颗珠子,随手丢了过去,慕容凌夜先御晏之一步抢到了墨海珠,表面上像是在新奇地打量,其实是在记忆墨海珠的大小色泽。
一直窝在火堆旁的大棕熊舔了舔嘴角淌出的口水,目光一转不转地盯紧慕容凌夜手上的墨海珠。
又到了御晏之手里,大棕熊还是盯得很紧,御景煊注意到了,安抚地摸了摸它的脑袋,大棕熊这才收回目光继续舒适地趴着睡觉。
御晏之看了几眼就把墨海珠又丢给御景煊了,这不就和珍珠长得一样吗?除了功用也没什么特别的。
又过了会儿,御景煊把烤好的三条鱼递给慕容凌夜和御晏之,又给大棕熊一条,尝了一口,御晏之点头称赞,“不错。”
慕容凌夜大口啃着又不失优雅,咽下鱼肉问道:“你怎么不吃?”
“不饿,你们吃吧,休息去了。” 御景煊起身朝暂时休息的地方走去。
御晏之看了眼走远的背影,无声感慨,那丫鬟到底什么来头?不仅是承风的小师妹,还能让冷情的景煊这么牵肠挂肚,厉害。
慕容凌夜本就不关心,刚才也是看在是他烤的鱼的份上才问了一句,现在更是头也不抬地享受食物了。
至于御晏之,还得照看这只大棕熊。
漆黑的夜幕挂满了繁星,海浪的拍打声断断续续地传来,御景煊沉若寒潭的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远方,右手随意把完着墨海珠。
他想,是雪,也是水。
雪拿到它想要的变成了水,聚成了吞没的海。
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第二日。
岛上的他们远远地看见有一艘船驶来,一看标识,果不其然是尚承风他们。
慕容凌夜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尚承风面前紧张地抓着他的肩膀问道:“怎么样,找到小柔了吗?”
拥有两个深色黑眼圈的尚承风一言不发地摇了摇头,慕容凌夜一看差点没站稳。
宁治走至御景煊一侧禀报:“殿下,咱们的人已经快到了,预计会碰面。”
又诧异地看向御景煊身后的棕熊,“殿下,这……?”
“这一带的岛屿和陆上地区都要仔细搜寻。”御景煊沉声道。
大致同宁治讲了个大概,就让他把棕熊安置好。
“是。”
慕容凌夜握了握拳,又松开,御景煊的实力丝毫不亚于他,他不能冒险联系京城那边,不然……现在也好,他先把墨海珠拿到手。
所以很明显的是:“你们怎么……怎么这么坚信小师妹不会出事?”尚承风惊讶问道。
御景煊没回答,转身离开,没有坚信,只是必须坚信。
慕容凌夜亦是如此。
尚承风抱头难过,“得,是本少爷不懂,你们一个个的,惜字如金。”
又再次航行到那片海域时,与之前不同,此次多了好几艘看不出等级的极品船舰,看得总舵长不可置信地揉了好几次眼睛才敢确认没看错。
急急跑进去通报:“报!晏王殿下,周围有数只船舰出没。”
宁治在御晏之耳边低语几句,御晏之了然,抬头神情自然地说道:“不用管,原线路航行就是。”
总舵长接令下达。
周管家目不暇接地看着眼前宏伟的船舰,对一旁的尚承风说道:“少爷,有何想法?”
尚承风丢进嘴里一颗花生米,随口道:“人家富可敌国呗。”就连当今圣上都不一定能有这阵仗。
在注意到那些船并没有行驶快速而是大多围在那片海域后,周管家脑海中蹦出一个大胆的猜想:“这……这不会是煊殿的手下吧?”
之前就听说煊殿的人就快到了,再加上能有如此财力的人少之又少,不免联想到煊殿。
尚承风把手里的一袋花生米丢给周管家,“很有可能,走了,”又扭头嘱咐:“你一次少吃点,年龄大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