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那一腿差点让你中午饭都吐出来,暂时不敢再有什么动作了。
“这样听听话话的多好啊。”男人走近了你,“你刚刚想杀了我?”
“……没有。”说实话,你是真没想杀了他,面无表情道,“…我只是想逼你出手,然后趁那时的空隙我好跑路而已。”
“那你不管你地上的这位朋友了?刚刚还说你们关系没那么差,结果马上就丢下朋友自己跑了。”
“…我和她不熟。”你有些自暴自弃,看他当时的反应怕是从一开始就不相信你的话,只是顺着你演戏而已。
“和她不熟,你也敢相信她,和她来这么偏僻的地方,该说你胆子大呢,还是你自负呢?”男人点了点头,“也是,你确实有自负的理由,毕竟你是傀胚嘛,对付这种普通的人,还不是简简单单吗。”
虽然知道他把这场闹剧从头看到尾,肯定什么都看到了,但是就这么说出来还是让你心口一窒,可你还想抢救一下,“…什么傀胚,我不知道。”
面前人沉默几秒,声音变得有些冷,“还不肯说实话吗,我说了,说谎的孩子会受到惩罚的。”
你最讨厌这种话了,听的倒像他是你的什么人,正在管教你似的。
你咬牙,对上了他的眼罩,一字一句道,“我就是不、知、道。”
你快速调动身体里的咒力,再一次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呼…呼……你撑着树,强压住胸口处的不适。
现在的你一天只能用三次控轨,而这是第四次,如果不是你要摆脱这个人……你咬牙。
既然他知道你是傀胚了,那你绝对不能被他抓到!
想起爸爸妹妹以及长老贪婪的眼神,你心里浮出了一种别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你非常不舒服。
手指狠狠抠着树皮,又用控轨到达了下一个地方。
感觉胸口有一处淤血堵在那儿,就是通不了,闷的你抓狂。
“…可恶。”你缓缓向前迈出一步,“该死的眼罩男!”
“在说我吗。”
“?!”你惊恐的睁大双眼,只听到“嘭”的一声碰撞声,你又被他的腿抡到了树上。
这一回可比上一回重多了,你趴在地上吐出一滩水,并且还在干呕。
胸口本来就已经很闷了,再加上这一腿…你感觉自己眼冒金星,随时都能昏过去。
“这回终于听话了。”男人把你拎起来,让你靠在一旁的树上,“这回可以告诉我,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了吧。”
你缓了缓气,沙哑道,“…你既然从头看到尾,又怎么会不知道我的名字。”
“可我就想听你说。”
明明是一句撒娇的话,让他怎么却说出一种无赖感呢,“…我叫八月殒萘。”
“你使用的确实是八月家的术式,但据我了解,傀胚是月下家的吧。”
“…我妈妈是八月家,我爸爸是月下家。”
他倒像个好奇宝宝似的一直问个不停,“按理说,傀胚是不会有咒力的,那你又怎么能使用你母亲那边的术式呢?”
你在心里无声大喊,拜托,你能不能查看一下我的情况再问啊,你就不怕问的问的就错过了我的最佳抢救时间吗!
你拍了拍胸口,想疏通一下胸口淤血堆堵烦闷的感觉,“……我说了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死?”那人突然笑了,“看情况吧,反正你都已经说了这么多了。”
阴险!
当然,你也只敢在心里骂骂他,万一惹他生气了,再来一腿你可能就抢救不过来了吧。
“可……”你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了。
五条悟察觉到你的不对劲,急忙上前查看,发现你已经昏过去了。
他将你打横抱起,“不会吧,才踢了两脚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