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实在是难以担此大任。”张伟眼睛一转悠,想出个歪主意,把鼎穹推到她们面前,“其实那个平水魔头,是我与这位少侠一起消灭的,不如你们找她做掌门吧!”
“啊?你们别听她胡说!我可什么都没干!”
鼎穹第一时间撇清关系,然后像是想到什么,冲张伟坏笑几声,对长老们说:“你们不知道,她这个人呐,就是嘴硬,再加上为人谦~虚~其实她可想当掌门了!”
看着张伟的鼻子坐落在全身上下最高点,颉岱赶紧顺着话说:“啊对对对,女伟少侠不用谦虚,我形山道虽不及西曦山的那些名门大派,但形山可是唯一一座驻扎在南雁国的道观呐!”
张伟震惊:“全国上下就你们一家道观?”
颉笛长老用丝帕捂嘴轻笑,复拿帕子甩了张伟一脸,“少侠难道是觉得少吗?”
张伟叹:好纯的爷们。
“就一家,一个竞争对手都没有……”张伟不停地扫视她们,“你们是怎么做生意的。”
颉笛尴尬咳嗽,“虽说没有对手,但形山平日重视修炼,门徒修行方式各不相同,大部分人喜欢苦修,像我这样注重生活品质的人是少数。再说了,修行看个人,日子怎么过啊,全看弟子们想怎么过,我们这些长老都是不管的。”
颉岱点头:“其实修炼最重要的就是修心,吃不吃苦倒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适合自己的修行方式。”
张伟撇嘴。
眼看双方争执不休,簪星出面提议道:“二位长老莫要着急,掌门一事非同小可,总得给我朋友一点时间考虑考虑吧?”
双方同意,张伟一行人回营地休息,形山道则在山上安营扎寨。
次日清晨,睡醒的张伟伸着懒腰,发出一声意犹未尽的:“啊~~~”
懒腰伸完,再次躺倒,鼻子涌入一股异香……
她猛然惊醒,捂住鼻子:“什么味道!”
颉笛在旁边拿着一把梳子,边梳头发边说:“哎呀~掌门,你的警惕性真高!我只是站在这里梳头,你就发现了我的存在。”
张伟沉声道:“你怎么进来的?”
颉笛俏皮地说:“这点小灵术啊~还难不倒我~”
张伟感叹:好一个纯爷们。
在她感叹之余,颉笛忽然从背后拿出一束鲜花,小声抱怨:“都怪那个平水魔头,好好的一座山都被她给毁了!害得我一大早跑到隔壁山头才采到这束鲜花。”
说着把花递给张伟,“掌门你闻闻,香不香?”
虽十分抗拒,但浓郁的异味仍是飘入了张伟的鼻腔,她的脑子越闻越不对劲,嘴巴开始顺着他的话说:“啊……香得很。”
颉笛得意一笑,“那……你要不要做我们形山道的掌门呐?”
张伟听话点头:“要。”
“太好了!”颉笛拿出准备好的纸笔,“来来来,签个字画个押。”
张伟听从指示照做,颉笛拿到想要的字据,把鲜花塞进张伟怀里,“送你啦!”
张伟木讷接过,颉笛兴奋地牵起她的手去找颉岱,“师妹!她答应了!”
颉岱看了眼张伟的神情,无语道:“师兄,你都做了几十年的长老了,怎么还是这个样子?我们可是名门正派,你怎么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颉笛乐呵呵地拿出字据,自说自话:“反正她已经签字画押,白纸黑字,她跑不了!”
“你……”
“师妹,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下次别再这样了。”
另一个营地里,众人开始慢悠悠地醒来……
鼎穹每日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张伟,叫一声“师母”。
然而,她今天找遍火墙内部,都找不到张伟的踪迹,她疑惑地走近形山道的营地,果不其然见到了熟悉的身影。
“你怎么在这?”
张伟没有反应,只是蹲在地上拿着一朵花,一瓣一瓣地撕花瓣玩。
“你干嘛呢?”
张伟还是没反应,鼎穹狐疑地戳了戳她,她依然在自顾自的游戏,鼎穹往周边望了望,没见到其她人,便抓着张伟的肩膀用力摇晃,“喂!你怎么了?”
即便如此,张伟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她干脆抓住张伟的衣领,几个耳光下去,张伟才总算推开她发火:“找死是吧?”
“你先看看,你在这里做什么?”
“哪儿?”张伟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花朵,“天呐!我什么时候来到这的?”
鼎穹指了指地上的花瓣说道:“我一过来就看到你折腾这些花,怎么叫你都不理我,我就只好上手了。”
“花?花!我着了那个颉笛的道!可恶!”
张伟气得埋头清点身上的钱财,花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搞明白什么都没丢,这才气势汹汹地找颉笛算账。
一见面,张伟就攥紧拳头招呼过去,颉笛一步不动,反手抓住她的胳膊。
鼎穹见状使出一招鸡飞蛋打,往他脆弱处踹,颉笛仍一步不挪,伸手抓住她的小腿,鼎穹一只脚在地上艰难地保持平衡,随后跳起来踢中他的腹部,颉笛吃痛撒手,她们得以挣脱束缚。
“慢!”颉岱适时出面和稀泥,“二位少侠,我师兄哪里得罪了你们?”
“他……!”张伟不知颉笛用了什么花招,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哼,少废话!”
张伟作势又要打架,颉岱赶紧拦在两方之间,“等等!冷静!先别打!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张伟叉腰,鼎穹抱胸,颉笛不紧不慢地拿出一张黄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