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做了掌门,张伟除了看孩子就是睡觉,这日鼎穹实在看不下去,把她从床上揪了起来。
“啊啊啊!耳朵、耳朵!”
“你怎么就知道偷懒?”
“不偷懒做什么?振兴形山吗?”
“那你也不用一点身手都不练吧?”
张伟听了嘚瑟一笑:“连四大长老都不是我的对手,你觉得我还用努力吗?”
“那你打算一直这么躺着?”
张伟闭眼躺下,“你这种倒楣蛋,是不会理解我这个主角滴。”
“你才倒楣蛋!”鼎穹骂骂咧咧离开。
张伟躺下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跑到药丹楼找颉笛上药,颉笛见她捂着耳朵前来,忍不住调侃道:“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啊?”
“关你屁事。”
颉笛继续调侃:“我猜猜,一定是鼎穹和震古其中之一吧?鼎穹年纪小,有可能。震古年纪大,也可能。哎呀!我差点忘了,两个一起也不是没可能。”
“关你屁事。”
“我说你做师母的,总得树立起你的威严吧?成天让那些小辈欺负,算什么话呀?”
“关你屁事。”
“这要是换成我啊。”颉笛猛拍桌子,“看我不把她皮扒了!”
“嗯?”
张伟斜眼凝视过去,颉笛立即直起身子心虚道:“当然了,掌门您教徒有方,这其中的奥妙,哪是我能懂的?”
擦药间隙,一道奇怪的声音由外入内,飞进药丹楼中。
“掌门掌门!”
张伟把头偏到一边,皱眉呢喃:“又来了。”
颉笛伸手抓住二灰,宝贝地抚摸它的羽毛,“哎呀,我们二灰真帅~”
张伟随口嘲笑:“就这只丑鸟,还比不上三红的羽毛鲜艳呢!”
二灰听去,埋头大哭起来。
颉笛连忙安慰:“哎呀二灰你别听她胡说,你看她那样哪有什么审美啊?男子汉大丈夫别这么窝囊!”
“呵呵。”
擦完药,药丹楼开始陆续走进其她妹子,上次张伟没仔细看,这次她扫了一眼,三女一男。
颉笛的课还真是不受欢迎。
张伟随便坐着,对医术不感兴趣的她,居然完整地听了一节课。
由于人数稀少,颉笛总能及时答疑解惑,授课成果想必是所有长老之中最好的一个。
听完课的张伟回到主殿,瞥到堆在地上的账本,又头疼起来。
震古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背上背着雷掣,怀里抱着胜天,把胜天交给张伟,震古叹气说道:“它说它是你的坐骑。”
“什么?”张伟疑惑。
二灰飞到震古的肩膀上叫道:“掌门掌门!我是房顶上的那只美鸟啊!”
“什么?”张伟持续疑惑。
二灰又说:“就是在天上把你撞下来的美鸟啊!”
“啊?”
“你还记得易形圈吗?”
“哦!小胖鸟!”
张伟抓过二灰拿在手上仔细观察,然后丢到一边,“你胡说,易形圈呢?”
“是真的!你可以试试用灵气让我的易形圈显形。”
张伟随便用指尖凝气,接触到二灰的那一刻,熟悉的一幕显现出来,正是易形圈无疑。
张伟烦躁地吸了一口气,说道:“然后呢?”
“易形圈已经和我融为一体,我现在来找你来了!”
“死一边去,别缠着我。”
二灰还想说什么,就被不耐烦的张伟一拳击飞出去。
震古无奈地摇摇头,开始说正事:“颉笛长老说,男居所有三名男妹子同时失踪。”
“失踪多久了?”
“大概是五天,据目击证人所述,最后见到他们的地点在男居所。”
“形山道上上下下所有地方都找过了吗?”
“找过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颉笛可有头绪?”
“颉笛长老问过与三人交好的妹子们,实在想不到他们会去哪里,又或者与谁结仇。”
“该不会是修行太苦,那三人逃离出山了吧?”
“有可能。”
“是继续找人还是放弃,你让颉笛自己看着办吧。”
“好,我先回房修炼了。”
“去吧。”
震古背着雷掣进入主庭,鼎穹正好外出归来,拿着随手簿丢到桌子上,而后瘫靠在椅子上放松。
张伟说道:“哟,干嘛去了?”
“为了你的鸿图伟业。”
“什么?你不会真要振兴形山吧?”
“废话!当然是搞清楚怎么让她们倒闭啊!”
“哦哈哈哈,是我误会你了,抱歉抱歉。”
“切。”鼎穹拿起桌子上的随手簿,津津乐道:“我可是帮你把那堆账本都看完了,还根据我总结出来的,去女居所查明了情况。”
张伟洗耳恭听:“说说看!”
“那堆账本并不齐全,前几年的丢失的丢失,只有去年的还比较有参考价值,我主要看了去年的账本,总的来说,去年的年收入在800两左右,年支出达到700两,也就是年利润只有不到100两。”
张伟小心翼翼问道:“那她们交税吗?”
鼎穹摇头,继续言说:“以上这些,还不算库房的库存,不知库存多少资金,不过,这还不是重点。”
鼎穹放下随手簿,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