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东升,南边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从远方而来,入京时引起众多白姓围观。看着这队伍里士兵异国打扮,就连马车也是坠着金雕,刻着花纹,看起来非富即贵。
而这队伍没有在白虎京城多做停留,都停在了皇宫门口,只有一辆马车从皇宫玄门直入。一路上引起众多热议。
白虎皇宫坐落于一处高耸的山崖下,遍地风沙之地这座山是这方圆百里内最高的山,山下那座辉煌的宫殿就是白虎宫。
白虎宫内的玄明殿上,坐在主位上的男人身穿一身稍微有些宽大的明黄色黄袍,上面用不同的丝线和针法绣着各种不一的龙。那男人头发稍微有些花白,发福又有些臃肿的脸上长出了茂密的胡须。
这就是白虎国的皇帝,君临奚。
此时他的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看着下面跪着的一众大臣,怒气渐渐有些压不住的窜上来。
而他的左手边下头正站了一个女人,那女人穿了一身惹眼的红衣,那衣服料子及薄,若隐若现的曼妙身资。
惹的不少白虎国的大臣侧目。
“陛下,我国君病体欠佳,又总是思念远在白虎的女儿。能否让红衣将王妃接回?”
那惹人侧目的女人正是天玄国的使臣,人如其名一身惹眼的红衣,她的名字就叫蒋红衣。
“你们天玄国也太欺人太甚了吧?当初可是你们败战送到公主来我国为质。”
“送来时说是个殿下,可是到了要送回去的时候才发现是个公主,且不说你们是何居心?你们那公主还赖上我们殿下了!”
“现在又想接回去?”
说话的人正是正二品的户部侍郎殷世航,殷家一向同君九绫交往密切,此独女殷甜甜多日混迹在三皇子府里,引的不少流言蜚语。
殷世航扯了扯胡子,眼睛圆瞪着蒋红衣,过了片刻又上下打量了一番。看她穿的如此清凉不得又小声嘀咕了句:
“伤风败俗。”
蒋红衣也不挠,浅笑着回头,同刚刚那殷侍郎掰扯掰扯来了。弯着腰,问那长满胡须,头发也花白的殷世航道:
“殷侍郎刚刚是在说我伤风败俗吗?”
殷世航被呛白了一句,老脸一红,想在反驳回去。可是被人家一个小姑娘这么说,倒是显得他为老不尊了。
“您也年过半百了,您闺女都有我这般大了吧?怎么这般不要脸?我的穿着有何问题?”
蒋红衣也不显麻烦又问了句,确实她的衣服料子是薄了些。但却没有逾越半分礼教,连手臂小腿也是遮的严严实实的。
丝毫没有露出来,反倒是在白虎国生活久了的一些平民百姓有些因为气候原因衣裳裁剪的十分独特,基本上男的很少有穿的严严实实的。
几乎就是光着膀子,而女的除了大家闺秀穿的严严实实的,基本上平民百姓出门都是往少了穿。
这出门就是黄沙满天飞,每天被炽热的太阳灼射。除了上朝,平日里这些大臣回府也不会穿的这般严实。
“我…我。”
殷世航憋红了脸,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反倒是丢了脸。只能又退回了一众大臣里面,再也没有发表过一丝不妥的言论。
眼看自己手底下的大臣嘴皮子都耍不过一个小姑娘,坐在龙椅上的老皇帝脸色就是一沉,当着人家使臣的面也不好发作。
又使了使眼神给自己右手边的丞相月靳,月靳一切了然的点了点头,大步向前冲着坐在高位上的皇帝反驳道:
“启禀皇上,臣以为不妥。”
“哦?月爱卿有何想法不妨直说?”
君临奚总算是找回了些面子,一直阴着的脸色又有些好转的迹象。
月靳一身的正气,虽也是老当益壮的一个忠臣。却也是一个久经朝堂的老狐狸,只见他眼睛一眯。
“依臣之见,让红衣姑娘接走也不是不行。左右公主一开始也只是来我国做客,为了两国邦交,白姓和平做的贡献。”
月靳先是给对方戴了个高帽,然后脸上闪出一丝丝狡黠的笑容来,扫了一眼不远处的君九绫。
又道:
“公主既已嫁为人妇,也算我们两国和平的见证。所谓出嫁从夫,公主既然已经嫁给了三殿下,那便要看三殿下的意思了。”
他缓了缓,咽了口气。又转头看像站在一旁的蒋红衣,又打量起了她这身装扮。从上到下,从首饰到衣裳布料,无一不是尽显富贵和锋芒。
“公主在白虎国的这些年,我们皇上对她可是如同对待亲闺女一般宠爱。这吃的穿的都是紧着他用,这些年公主一直身子不好,用了不少名贵药材。”
“如今我们白虎国实在是……”
蒋红衣听着这丞相胡扯,脸上就是一团黑线,甚至想过去揍那死老头一顿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人家什么意思,蒋红衣还能不明白吗?
人家是讹上她了,要钱来了。
蒋红衣也没有在啰嗦,拍了拍两个响亮的巴掌,就看到殿外有四五个侍卫打扮的天玄国人,扛着三个大箱子进来了。
蒋红衣打开其中一个箱子,一打开就看到一个圆润的宝物闪闪发光,与门外的太阳辉映下显得愈加耀眼。
“这是?夜明珠?”
突然一个人开口说话了,那人正是隐匿在人群里的君九绫原本他只想默默的看着这场闹剧结束。
却也被这拳头大的夜明珠给惊叹到了,而这箱子里面足足堆满了黄金还有各种珍珠,甚至还有翡翠和玉石。
依次打开三个箱子,一个箱子里面装的是满满的绸缎,这可不是普通的布料。是天玄国的国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