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心,同时也在害怕害怕这种温暖下一秒就消失殆尽。
她收收思绪,偏头看向盛则燃,“真的麻烦你了。”
盛则燃没说话,走出医院门口,他又想抽烟,却发现都在车里,口袋里只有几颗薄荷糖。
他烦躁的撕开包装,丢进嘴里,一阵冰凉传来。
“要不要。”他把手心的糖递给她。
祈幸摇摇头。
他又把糖塞回外套口袋里。
“你这伤口别碰水,也别挠。”
“好的。”
“那我……”她的话被他的电话铃声打断。
“医院。”
“别来了,处理完了。”
“我得问问她”,然后挂了电话,转身看向她,“秦洲说要请你吃饭。”
她抬起眼,“秦洲是谁。”
“撞你的那个。”
祈幸脑海中闪过秦洲的脸,她出声拒绝“不用了,你们做的够多了。”
“可他说你要是不去他就剥我的皮”,盛则燃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要是真打我,怎么办。”
祈幸一番挣扎,“行,那我去。”
盛则燃的嘴角在他转身背对她的那一刻上扬到极点。
她好像有些傻。
看着他挺直的背影,她突然有些后悔,他看起来不像是会被打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