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什么风,猛地一拍桌子,大声道:“她说等等她,但你不能真停下脚步,你得回去找她。女人最了——女人最了解人心,你们这些军营里长大的糙汉子知道什么人心?喻小侯爷身世比我好不了多少,我记得是喻家原来那个嫡长子死了,才想到接她回来的。”
谢无危“哦”了声,淡然地处置公务。
“喻侯爷和侯夫人能对她有多好?要不是儿子死了,哪里想到起她来!小小年纪多可怜啊。”凌蔓目露怜悯,“小侯爷说不敢信你的真心,说明她被人伤过,或者说不信有人愿意交付真心给她。”
谢无危写字的动作慢了。
“小侯爷既然不信有人愿意把真心交付,那你就让她看见。”凌蔓说着越离谢无危越来越近,几乎凑到他耳畔,“设计一下,让小侯爷‘意外遇险’,你在仿佛天神一样从天而降,英雄救美懂吗?”
谢无危原还听得认真,听见这话冷笑一声,推开凌蔓的脑袋:“不可能。观澜身子骨差,经不起折腾。何况我不会再让观澜置于险地。”
“你知道我最想做什么吗?”
凌蔓警惕道:“做什么?”
谢无危轻叹一声:“我想把她带回家中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只给我一人看,休想有任何一人可以伤她半根毫毛……”
谢无危的声音轻了下来:“我不能看她再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