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步帆的矜持和羞涩，“后悔也来不及了。”
见卓越坚持，“那你放我下来，我要换泳衣。”
卓越放步帆下来，“泳衣也不要穿了。”
“不理你了。”说完步帆进了洗手间。
在卫生间里，步帆感觉自己心跳得几乎不能负荷。这些日子，步帆每晚都睡在卓越的怀里，两人盖着一床被子，即使卓越“发乎情止乎礼”，步帆也是在心里建设了很久才适应跟卓越同床共枕。
步帆犹豫了许久，才慢慢解开衣服的扣子，她知道走出洗手间的门，就意味着和卓越的关系又走近了一小步。
卓越已脱掉所有的衣服，反正步帆又看不见，他是不用顾忌什么的。
等了许久，洗手间的门打开，卓越见步帆围着浴巾走了出来，而她的手捂住胸口，生怕浴巾掉落下来。
卓越上前两步，再度将步帆横抱起，来到温泉汤池旁边。
步帆在汤池旁坐下来，先是探着脚试了试水温，然后对卓越说道：“你不许偷看。”说完她轻轻解下浴巾，留下完美无瑕的玉背，身体随之沉入温泉之中。瞬时，步帆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在泉水的温润下缓缓舒张，疲累全无。
卓越也泡到温泉里，但他没有坐在步帆的身边，而是保持有半米的距离。
卓越到了杯红酒递给了步帆，两人泡着温泉，喝着红酒，放松身心地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
此时，汤池外面下着微雨，虽然是在山上的酒店，但此时却没有风。
步帆的耳朵很灵，听得见雨声悠悠，“凡凡，我爱你。”
步帆突然这样说，还是令卓越有些意外。毕竟他们两人很像，都是那种把爱深藏于心的人，而并不喜欢挂在嘴上。卓越笑问：“怎么突然说了呢？”
“因为有你真好！”
卓越猜测，也许是因为步帆今天来看了妈妈，所以才变得感性了许多。卓越也温柔道：“有你也真好！”
步帆鼻子一酸，“凡凡，你能答应我，永远不离开我吗？”
卓越心里一颤，因为他不能保证什么。卓越不禁回想起在阎王殿里阎王曾对他说的话，“如果自己没有完全得到步帆的心，他们将永远分别。而即便到时候步帆答应嫁给他或委身于他，自己也会因为重新回到死前的状态而暂时和步帆分离，同时还会忘记这一年里发生的事情，就好像这一年的记忆从来没有存在过。至于他们什么时候能再重逢，也要两人的缘分。
不过卓越不能告诉步帆这些，那样只会害她担心。其实阎王早已在卓越返回人间之前，封住了那些他不能说的话，即使卓越想告诉步帆这些，他也会发现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他“重生”的事情是不能说的秘密。
卓越停顿了片刻道：“那如果离开一个月或两个月呢？”
“一天也不行。”步帆突然反应过来，“你要去哪？”
“我哪也不去。”
虽然卓越这样说，但内心敏感的步帆还是不信。步帆犯疑，“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有的事。”
说完，在昏暗地暖黄色的灯光下，卓越注意到步帆的脸上挂满了晶莹透明的泪，令人怜惜。卓越慌了，连忙过去捧住步帆的脸，“怎么了？”
“我怕！怕你哪天会突然消失不见，妈妈和爸爸，都是连个招呼都没有打就离开了我。”步帆哽咽说道。
卓越的手轻抚着步帆淋湿的秀发，“别哭了。”
良久，步帆停住了哭泣，但脸上依旧挂着悲伤。
卓越坐在水里，离近了些，他才看到步帆的薄冰肌莹、雪腻香酥在水中若隐若现。卓越一时忘情，手从水中伸了过去。
步帆身体颤抖了一下，脸上浮上一抹嫣红。步帆娇语嘤嘤，“别，别这样，凡凡，你怎么那么坏？”
见步帆只是说说，并没有真的拒绝和阻止，卓越更加“得寸进尺”，手弄春风，皆是轻柔。
两人未有片衣遮身，卓越让步帆跪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两人紧紧相拥，步帆的脸瞬间红得无以复加。步帆觉得卓越浑身热得像火一样，正在同自己一起燃烧。
步帆想抗拒，但水里好像有个漩涡一般，她无法移动半分。卓越将头深埋，步帆瞬间觉得天旋地转。
火热了半晌，步帆低语，“你是不是想要？”
“想！你让我要吗？”
步帆“嗯”了一声，但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卓越克制道：“逗你的，我能忍住。”
迟疑片刻后，步帆娇语道：“抱我到床上，我帮你。”
卓越怔在那里。
“快点啊！”步帆催促道。
卓越只好照做，他将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放在床上，红纱幔帐随之放下。红光之下，波涛翻滚。
良久，海面归于平静，轻抚着细软的沙滩。
步帆躺在卓越的臂弯里，手指在卓越的胸前划着圆，“刚刚开心吗？”
“开心，就是觉得那样有点委屈你。”
“不委屈，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只是想让你开心。”
卓越在步帆的额头轻轻吻了一口。
步帆幸福浅笑着，“你只要知道我对你的好就好，你要珍惜哦，我这一生只会对你一个人做刚才那样的事，全都因为我爱你。不过你也真的挺笨的，在温泉里，你胆子稍稍大一点，不就把我要去了吗？”
卓越挠挠头，“你不是说要给你点时间吗？我不是也答应你了吗？男子汉说话总要算数的。我当然非常想，但一想到事后你可能会生气，我就只能忍着。”
“你怎么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