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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2 / 3)

暗卫,又不想让她们太过顺遂,就派了自己的人混淆视听。”

褚芒将茶杯放回到桌上。

“结果哪想人没死绝。”

他开始脱衣服,云箩慌了,动又不能动,“你做什么!”

“那只飞镖是褚婕的人掷的。”说完他露出了手臂,上面伤口结茧,破坏了美感。

“人都死了,还不是你想怎么解释就怎么解释。”

“那我也可以不解释。”褚芒道,“不过是因为你,我才费心解释。”

云箩不说话了,身体酸软一点不舒坦。

“况且有人愿意为我清余毒,何乐而不为。”

他甚至小气到不愿意说云祈的名字。

“邝御婵与褚婕是一定要死的,但是我没想过你会看见。”

云箩想到那碗糖蒸酥酪,如果喝了……

“如果喝了,你就会像云枝意一样,以为她们只是找人摔下山崖。”

不知道云祈给的东西吃了能睡的多沉,这么蹩脚的理由居然会相信。

“我本想这个仇我会慢慢报复,但是好似有些等不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将他的那件衣裳穿上了,人模狗样的,没小时候乖巧,是一只狐狸。

“我在昏睡时曾听见真心……”

“没有!”云箩当机立断拒绝。

“没关系。”褚芒上前,将一个东西挂在云箩颈脖上,“我有。”

云箩偷偷瞄见,是他的那只玉扳指,她曾将当在斗笠老翁那里。

他倒是、倒是毫不避讳在利用她!

“不需要!”云箩恨得咬牙,“我不想你靠近我,我也不需要劳什子真心,你利用我这件事,我会永远记住的!”

“可是你也利用我。”

“我什么时候利用你!”

“你利用我成为盛岐的祭祀,还隐瞒身份利用我靠近小皇帝,你曾经还骗我说能让她回来。”

云箩真是冤死,这些都不是她!

“桩桩件件,孤没冤枉你。”他又口气凌人起来。

“那陛下呢?”云箩质问,“你准备拿陛下怎么办?”

“是生杀?是活剐?还是又不知从哪里寻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来折磨他?”

一聊及褚念,两人就都没有好脸色,褚芒没了表情,冷泠道:“你知道,他的父亲是褚逞。”

“我还知道,他父亲入葬那日他才出生,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才三岁……”

云箩不知何时能动了,她强撑着身体起来,求着他:“我只有这一个请求,你饶他一命,就算你要做皇帝,也请你留他一命。”

“但若是他被有心人拿捏,作为傀儡起义……”

“总之!你就是不愿意放过他!”她起身,不再多费口舌,准备离开,被人拉住手。

“你这么拼命护他,不就是因为他是云家人吗?”他眼底压抑痛苦,“所以你现在在我这里寻不到法子,就要去找云祈了是吗?”

“三方僵持,一方已败,剩下的,烟织大人要如何抉择呢?”他仔细地观察那双从雕花面具里漏出来的眼睛:“或者我换一种问法:你是选我,还是选他?”

云箩被他狭长的凤眸蛊惑,靠近他抱住他:“皇权是冰冷的,而我是滚烫的,如果你肯放过陛下,我就是你的。”

云箩不知道他所想,她慢慢等待,两人之间的温度渐渐消弭,果然……没有谁可以自大到比拟皇权。

她失望地退开,蓦地被人紧紧搂抱住,就像是廊架上的藤蔓,缠紧不露一丝空隙。

“你说话算话。”

“我说话算话。”

“那好,我愿意退让。”

……

褚念的登基大典,占卜为半月之后,宫内都在赶制吉服,云箩到了未央宫,她去看望褚念。

今日,她也是来送东西的。

“双鱼玉佩?”褚念眼睛里大大的疑惑,“这不是烟织大人常常戴着的吗,怎么送我了?”

褚念自从扬州之行过后就安静许多,难得露出如今的小孩心性,云箩帮他戴上,笑道:“臣还从来没送过陛下东西,这个玉佩是臣父亲给的,送给陛下,也望陛下平安。”

褚念握着胸前玉佩,似下定决心:“烟织大人也要平安!”

正在此时,送吉服的宫人到了,云箩伺候着陛下试衣。宫人们见着她也一脸喜色:“没想过烟织大人在未央宫,您的祭祀服送去祭祀院了。”

云箩连称不要紧。

“母亲的衣裳也送去了吗?”褚念问。

宫人忙回:“路上遇着监正,监正顺路送去了。”

云祈?

估计是去嘱咐登基大典注意事项的,云箩没太在意,见褚念的吉服合适,也回祭祀院试衣去。

云祈确实是来嘱咐云枝意注意事项的,可惜云枝意没怎么听,新衣裳让她欢喜,自从成为太后,尚服局给她做的衣裳都要符合身份,老气横秋,难得见亮色。

她随意糊弄几声,就去镜前比划了。

桌上的纸上写了八字:甲寅年,壬子月,丁丑日……

他皱眉:“你在算卦?”

“哦,你说那个啊。”她摆弄着新衣,随意道:“念儿让我帮他占卜的,说是一个小太监丢了东西,想帮他找找。”

“但是我太久没占卜过了,居然没卜出来,他还一阵失落,我安慰他,说是等他登基后,再送个同样的东西,他心情才好上许多,现在还常常在我耳边念叨登基的日子呢……”

云枝意一回头,四周空荡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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