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更是入了阁,是为三辅,余润民是余家嫡支的二房,虽比不得余阁老,山西的祖业不算,京城便有十几间铺子,更是在青云巷有间五进的大宅子,京郊也有个一百多亩的温泉庄子,通州还有几百亩的良田,家里头又是独生嫡子,其妻子王氏,也是出自名门,琅琊王氏,可不比你大伯母的太原差,最是看重规矩,便是余二老爷只一个嫡子,别说庶子,便是庶女也未有一个半点,倘你日后嫁过去,只要规矩上不出错,还不是快快活活的,什么妯娌,大小姑子,半点的闲气都不用生,不似我,整日里要瞧那三个的脸色。”
话到这儿,六娘便是再羞恼,脑子也还是慢慢分析嫁了余仁庆的好坏来,分析了半晌,只觉着余仁庆真个儿是好的不能再好,挑不出半点不好来。
婆母出自琅琊王氏,世人都晓得琅琊王氏最重规矩,比之沈家也是不差什么的,压根就不用担心妾室庶出那些子糟心事儿,听她母亲的意思,似乎余家的二房不同大房住一块,也是清静,倒是少了很多扰人心的七大姑八大姨的麻烦事儿,也是不错。
更还有只余仁庆一个嫡子,就更是清静,虽没有其他兄弟可依靠帮扶,却也少了许多后院妯娌相处的明争暗斗,瞧她母亲同伯母婶子就晓得,沈家媳妇尚且如此,更何论旁人家呢!
想了一番后,六娘立时想到了什么似的,立时就追问道
“五娘今年年底都要及笄了,祖母这里没说要帮五娘相看,母亲远在保定府也不得空,此番可是要带了五娘一块去保定府,先给五娘寻了人家,才好说我的事儿。”
话到最后,六娘已然羞臊的声音如蚊子哼,脸上更是红的似滴血,二太太则忍不住拿食指戳着六娘的额头嗔怪笑道
“这还用你提醒,早在京城替她相中了一户人家,你就放心好了,绝不让旁人说半个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