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深,我是来咖啡店这边看看,谁知道碰到了吴忧。他说今天晚上本来也要接风,就叫我在这里等他……我不是故意来这边的,我以后不来就是了……”
电梯上行,里面只有她们两个人。眼见着又要去那个会所,阮禹有点发憷,总觉得因为自己的存在,所以怀了傅遇深的好事一般。
傅遇深看她一眼,眼神透露着一些不明不白的情愫,他是有些没搞清楚状况,但是多少又能想到一些。此刻他也没工夫理阮禹,只想上去问问吴忧他做了什么好事。
不过,在他发脾气之前,恐怕有人已经先不让吴忧好过了。
电梯很快就到了,一进门在大厅,阮禹看到了一脸无辜的易泽,还有面色发青的肖怡然。再远一点的地方,是怒气冲冲的吴忧,还有哭得梨花带雨的于潇。
她只是下去了一趟,半个小时都没有,怎么就错过了这么多的事?
阮禹看着面色冷然的傅遇深,想问又不敢。
会所里的电梯也开了,走出来几个中年人还有她们的女伴,看到他们在这里,很有些意外的惊喜。
“哟,吴总,真是好久不见啊!”
吴忧到底是个生意人,敛起身上的不快,还洒脱地跟人打了招呼。一行人兴奋地聊了几句,眼神一落在门口这里,就止不住的发亮。
“易总,傅总!”来的中年人不说大腹便便,但也很是富态,眼里透着一股生意人的精明和算计,牢牢盯着这两个人,心里盘算着主意。
“哎哟,上次见面还是两年前谈生意的时候,没机会一起吃个饭成了我这一生最大的遗憾。正好都在这儿,今儿我做东!”说罢还不忘夸这三人年轻有为,才貌无双,还把眼神挪到了肖怡然和阮禹身上。
“要不?女伴都放一放?我们去聊聊下个季度供货的事?”他眯着眼睛说些含糊不明的话,配上那得逞的笑容,是男人堆里的标志,却让女人怎么看都不舒服。
阮禹只能当作没看到,还没成想待会儿是不是自己都要走,就听见肖怡然盈盈笑意地对易泽说:“老易呀,那你们就跟朱先生聊去。反正我们就是些女伴,帮不上什么忙,我们另外去找点乐子。”
看着她这别扭样子,易泽和吴忧脸都黑了,那朱先生还听不懂反话,只当是女伴在跟易泽撒娇,还拍拍胸脯仗义道:“这妮子真好玩,快去找乐子吧,今儿花多少,都算在我老朱的头上。”
肖怡然甜甜对他一笑,不置可否,从易泽手上拿过自己包的时候,也对他特别温柔,温柔到易泽一度不敢动作。而后,傅遇深又莫名其妙被瞪了一眼,手上的阮禹还被她一并拉走了。
几个男人近乎石化,留得朱先生还在兴头上。
“那走吧各位!年轻小姑娘多的是,比这小妮子新鲜着呢!”他显然是已经喝过一轮了,不然说话不至于这样粗鄙。
“老朱,你知道这两小妮子是谁吗?”吴忧跟他也相熟,深知也不能怪他,还是不禁问道。
“那管是谁呢!女人嘛!”朱先生大着舌头,把身边女人轻轻一推,让她去弄杯醒酒茶过来。
“那是我太太。”傅遇深一点面子没给,跟易泽对视一眼,两个人出门等电梯去了。
留下朱先生看着吴忧,满脸都是费解。
“傅总是逗我的吧?这里,带自己的太太?”
吴忧大笑,笑着笑着就很想哭。
他这里真不是那种地方,不过就是一个谈生意的场所,怎么各路人都这么能展开想象,非要把这里说得这么脏乱不堪呢?
“可以啊,我都不知道吴忧还干这种事!”怡然在后座,肺气得都快要炸掉。“还有易泽,他也从来没跟我提过!我早就说过嘛,这几个跟着吴忧,准学不了好!把傅遇深都带成这样了!”
因为已经受过一轮刺激了,阮禹反而感觉比较平淡。看着怡然气得都要哭了,按了一个又一个的电话,阮禹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
说真的,自己才该哭的,明明现在还没有抓到易泽的什么证据,但是傅遇深分明被证实了。她阮禹都没有哭,还要去安慰人,实在是太心酸了。
“你怎么不说话啊?”怡然擦着眼泪,还有点怨阮禹不争气。“你刚刚怎么不在那里凶傅遇深一顿?”
阮禹苦笑,凶傅遇深?
“我不敢。”阮禹老实巴交的,根本就忘了自己刚刚做的好事。
“你瞎说,你不敢你跟着吴忧进那个地方?”
“我也不知道这是那种地方啊,我也不懂为什么要我去。”阮禹很迷茫。
“我也不清楚,一开始我是在家等易泽回家的,结果吴忧说什么要出去吃饭我就跟着去机场接人了。然后他到了机场看着傅遇深急匆匆要赶回去,就说什么晚上他必须得跟着我们一起去吃饭,饭局上会有大惊喜,不去会后悔,可傅遇深还是不听。后来吴忧接了通秘书的电话,最后就成这样了,傅遇深就来了,我也来了……”
“不是很懂他的逻辑。”一块带她去机场接机不就好了?
“把你带去机场,傅遇深肯定就只想跟你一起回家了,不会想去别的地方。”
阮禹不知道说什么好,合着吴忧是两头骗,骗自己说这边早就有接风宴,又把那边人骗过来。
可是,还好这样来了一遭,她倒能提前清醒一点。
“也不坏,等我今天玩够了回家,我就要去做财产分割了!”怡然似乎下定了决心。
“你要离婚?”阮禹惊得没坐好,车一停,她脑袋差点撞到前面的挡板。
肖怡然没回应,直接拉着阮禹下车了,看看手表,看看招牌,时间正合适。
“男人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