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很简单,”姜婧说,“我问他跟徐千惠的关系,他坦诚以前在念高中的时候,他跟徐千惠是有交往过。那个时候徐千惠的爸爸是他们公司的元老之一,跟宁斟的爸爸一同创业的,他出技术。公司业绩蒸蒸日上的时候,宁斟爸爸跟徐千惠的爸爸坐同一辆车出行,高速上出了车祸,宁斟的爸爸活了下来,徐千惠的爸爸却不治身亡。”
“从那个时候起,宁家就觉得他们有义务要照顾徐家的人。徐千惠的妈妈很快就又改嫁了,徐千惠不愿意去新家住,宁家干脆就把她接到自己家来住了一段时间,他们俩就是那个时候好上的。”
“但快毕业的时候,徐千惠想出国深造她的小提琴,他她选择了欧洲,而宁斟想去澳洲。两个人的异地恋并没能持久,大一的寒假就和平分手了。这回徐千惠从国外回来,宁斟也不好叫她去住酒店,就让她还继续住在自己家里,就跟之前一样。”
“他只是没想到,徐静珊那么护着她姐姐,他更不知道,徐千惠还想回到他身边。他跟我说他跟徐千惠是再没有希望的了。我看他当时说的不像是假话,所以才告诉他你的下落。但怎么会呢,他怎么没跟你说呢?”姜婧想不通。
得知真相的惠笙,并没有松一口气的感觉。姜婧的这个消息若是早几个月告诉她,他们或许还有机会。可时过境迁,他身边已经有了别人,而她,已经没有了心。
她有些难过,觉得鼻尖泛酸。她无奈地笑,冲着镜头说:“你说,你当时为什么要去北极呢?一去就是几个月,什么科考行动在深山老林里,都没法跟外界联系。妥妥的山中才一日,世上已千年。等你出来,世界都已经变啦。”
姜婧呵呵地笑:“胡说什么呢?你要是想挽回,现在去应该也不晚,他总不至于这么快就结婚了吧。”
惠笙垂下眼,良久,她笑了笑:“还是算了吧,现在我们都过得挺好的。”
姜婧一想也是:“最艰难的时候都已经过去了,这个时候再回头,就显得有些自找苦吃了。”
她说着又安慰了惠笙:“没事,我能继续为你物色国外金发碧眼的帅哥了,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惠笙哭笑不得。
挂了视频,惠笙端着牛奶杯坐到鱼缸前。宁斟送给她的那尾金鱼,她养得很好,比来的时候胖了一圈。它似是有心灵感应,摆尾游到了她的面前。
惠笙点了点玻璃,轻轻地笑:“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