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难受。
当时方栖泽有些幸灾乐祸地笑了,然后开始帮她揉圆滚滚肚子,一圈又一圈。
她看到他那幅幸灾乐祸的样子就要去打他,方栖泽笑着吻上了她的手。
想来,这也没过去多久,不过是一个多月之前的事。
而现在,他在喂着她一口一口地吃面,他问:“好吃吗?”
唐雨瞳点了点头。
“没放折耳根。”他再度开口。
她的喜恶,他总会记得。
唐雨瞳浅浅地“嗯”了一声。
后来的好几天都是这样,方栖泽家食材充足,他基本上不出门,也不准唐雨瞳出门。每日清晨,他都会从她手里抢过梳子,替她梳着那一头又黑又亮的秀发。每到饭点,他总会抱着唐雨瞳吃饭,像喂孩童般,一口又一口。
方栖泽觉得,唐雨瞳好像变乖了,她再也不向门口走去,也不问他什么时候能上班。就连晚上睡觉时,她也不做任何挣扎,任由方栖泽将她抱到怀里。
但方栖泽总是莫名心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是平静,越是危机四伏,波谲云诡。
他甚至不敢去问唐雨瞳,不敢去确定她是否真的打消了分手的念头。
跨年夜后,转眼已到深冬,树木凋零万物枯。
这天吃完饭后,两人开始打闹。
他许久未见唐雨瞳有这样的兴致,在他专心刷碗时她突然站在了他身后,猛拍了他一下吓他。方栖泽确实一惊,等反应过来那是她的恶作剧后,方栖泽转身就要追她,而她却跑得飞快。
两人就这样在家中的楼梯处跑上跑下。
方栖泽突然想起来他刚拖过楼梯,正要提醒她慢一点,要小心。
她却在这时一个打滑,从楼梯上摔下,头撞到了台阶上,磕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