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四个人会不会打麻将,这话被老太太听见,过去就是一个弹脑门,揪着耳朵骂道:“他们才多大就会打麻将,什么时候你雇几个人去跟你打,和小孩子家家说这些干什么?!”
一顿爆骂之后,老爷子还是不死心。
“不会打麻将,会不会玩扑克,陪我玩几局嘛,我好久都没玩了。”
不想打搅这老头的兴致,在家里的犄角旮旯翻到了一盒扑克牌。
沈宴宁作为替补在一边等着,只要谁想中途下场,沈宴宁就去当那个位置。
刚开始,老头放了水,姜末很轻易在四人当中获胜,越到后面出牌也变得犹豫不决,僵持不下,沈宴宁去当了谈景的替补。
这几局是周陆嘉获胜,也不知道是牌运好还是他本身就玩得好,自从谈景下场后,就没有他替补。
谈景前几局“春风得意”,以为能到最后,渐渐发现周陆嘉玩得比他好,要不是害怕自己牌王日后被嘲笑,借口自己困死,最后说自己遗憾退场。
牌也玩得差不多了,老头赶紧去睡觉,免得到时候又被老太太说一顿。
四个人又来了几局,闲的没事找了电影看。
突然发现,他们几个都怎么看春晚,找到共同之处,坐在地毯上等着电影开始。
这次没有找恐怖片看,找的是很早之前一部《闻香识女人》。
电影讲述的是男主角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因为自己朋友的恶作剧让他心里产生是否要揭发朋友的心里矛盾,但是在他遇到一个因为战争失明的退伍军人,在一天天的相处中,最后他揭发了朋友的恶作剧,也获得了退伍军人的赞许......
电影里有一段内容是退伍军人在豪华的套房里,与一名身上有着袅袅香味的女士一起跳探戈的剧情。
直到中午,才把电影看完。
大家都很累,纷纷回房休息。
降降从白天睡到晚上,至今都没有找到,估计还在哪个地方睡着。
沈宴宁也打算回去休息了,她站起来,手腕被拉住。
她回过头,那人才刚睡醒,电影他是一点都没看。
沈宴宁脑袋上冒出几个问号。
“怎么了?”
“你困吗?”
“我还好。”
“昨天说要带你去下面的书房看看的,现在有兴趣吗?”
沈宴宁想了想,她并不困,去也可以,想罢她点了点头。
周陆嘉嘴角挂起一抹浅笑,松开拉住她的手腕。
“走了。”
外面还在下大雪,好像没有想要停下的样子。
从楼梯向下走,他站在木门前勾起门口的铁扣,上本身探进屋内,碰到了什么东西,黝黑的屋内亮起。
沈宴宁跟着他走进去。
屋内铺着木头地板,四周都是书架,有一个单独的桌子,桌子上有几沓摞得很高的书,书后面是半天没见着的降降。
这时候似乎也醒过来了,它在桌子上伸了一个懒腰,吧唧两下嘴叫了两声。
沈宴宁走过去,从书桌上抱起降降:“你原来在这里呀,我就说怎么找了你这么久。”
看着她抱着猫,周陆嘉突然拧了拧眉,并没有说话。
他走到书柜旁边,蹲下拔出了什么东西,接着不知道从哪里开的一扇门打开。
沈宴宁好奇去看了一眼,这一眼把她吓得够呛。
门下是距离地面还有三层楼,就在墙上开了一道门。
周陆嘉微微一笑。关上了门。
他看到沈宴宁的表情,是有些不解的,他以为......
周陆嘉告诉沈宴宁,他说自从有了这扇门,他时不时会开门坐在地上,离地面是有一定的距离,但是他一点都不害怕。
二老也和劝他要不要把这道门封了,以免哪天自己走错路,掉下去就不好了,最后也没封门。
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留这么一道门,它的作用是什么,周陆嘉则官方加着“不想回答”说了为什么——
“没事吹风。”
沈宴宁听到笑道:“这算什么理由啊?”
“当然不是理由,所以我是胡说的。”
周陆嘉本来想在屋外的墙上按木梯的,但是安过一次被周佑辉发现了,周陆嘉试过很多方法,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其实我也有这样的想法。”
她说,看了看四周,找到一块空着的墙面,沈宴宁指着墙面想:“我房间里面就有这样的一块空地,但是把它凿开,后面是一条废弃的小道,我就放弃了。”
沈宴宁把降降放在地板上身后书柜里面的书她基本上没有读过。
倒是《飘》,她在初中读了一部分,她是实在看不懂国外的文学,即使小学时候必读的《海底两万里》或是《简爱》她都不怎么读懂。
沈宴宁读《简爱》的时候,心里一直是有疑问:为什么女主简爱最后会喜欢上一个结过婚而且有瞎又聋比自己大很多的男人,看到最后简爱离开了男主,变成一个独立的女性。
当时班里的一部分女生都会在最后的读书笔记上面写不喜欢简爱的结局,不应该和男主一直在一起。
沈宴宁很喜欢这个结局。
“看过《简爱》吗?”他问。
沈宴宁回头,看到周陆嘉手里多了一本书,硬皮封面上印着“Jane Evre“。
周陆嘉和她说了一样的想法,当时很小的时候他自己也很喜欢这个结局,本以为世界上是没有人会和他喜欢一样的结局了,今天却碰到了。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