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亭子外连绵不断的雨,在这一会好像小了,天空也不再是雾蒙蒙的了。
“没关系,我没有往心里想,还有……”
沈宴宁顿了顿,才道:“不要叫我宁宁了,叫我名字就好。我们……并没有到亲近到你可以这样叫我。”
沈宴宁说这句话确实撒谎了,她心里很明白,第一次他叫自己“宁宁”是在剧院门口,他告诉自己太晚了,回家吧。
那是第一次,他这么亲昵叫她的小名。
可是不是在最开心的时候,而是在分别。
如今他又这么叫自己。
“你不是订婚了?上次你没有回答我。”
沈宴宁想知道答案究竟是什么,她不想做第三个人,更不想因为一时的冲动成为大家眼里破会一段感情的人。
她太想知道了,太想知道了。
靠在柱子旁的周陆嘉微微拧眉,他轻叹一声,随后无奈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但是说出的瞬间。他又觉得略带羞耻。
“宁宁……”
“你是我的初恋。”
周陆嘉飞快说完这句话,头偏向一旁。
这么冷的天,他露在外面的耳朵不知道是冻红的,还是因为他说的那句话。
沈宴宁听后,一愣。
“……什么?”
她被呛住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算,哪门子的……初恋?”
他们既没有交往过,也没有在一起,也没有公开,这算什么初恋。
沈宴宁脸颊微红,也看向亭子外被雨水敲打着地地板砖,
周陆嘉轻咳一声,脸始终没有转回来。
“你说你也喜欢我,然后你亲了我——”
他的话戛然而止,沈宴宁的视线也移回来,正巧,她看到周陆嘉的手指在唇上游走。
“我问你为什么吻我,这个问题我在七年前就想问你,可你你跑了。在三年前也问过你,你却和我说那是结束。”
周陆嘉手指停住,转回头,静静望着她。
“我不想结束,不管是在七年前还是三年前,还是现在。”
他低叹道:“我想了你太久太久了。”
都说到这里,他依旧没有说订婚的事情。
她刚想开口,周陆嘉便说:“订婚只是这么说,我并没有订。”
沈宴宁摇头:“电视上,手机上都有报道,你确实是订了。”
“我现在清白一身,就等一个有缘人了,这个有缘人就在我眼前,可是有缘人不信我的话,我改怎么办?”
沈宴宁定定看向周陆嘉,一声不吭。
她是长眼睛,也有耳朵,在谈景的店里,她就听到了。
貌似周陆嘉和那位的关系还不错,有未婚妻打电话查岗。
“那你,”
话说一半,远远的,一道灯光照来。
随后熄火,姜末举着伞跑进亭子,对着两人说:“借了辆车,泥石流掩埋了前面的路,回去估计要绕路走了。”
沈宴宁点点头,先不和周陆嘉说刚才的事情,几人合力把东西搬进了后备箱。
触碰到沈宴宁手时,姜末一惊,拉着她的手:“你的手怎么怎么冰?”
沈宴宁碰到姜末的手才知道她的手是有多冰,已经是麻了。
“嘛,气温降低了。”
她说。
坐上车后,车里的暖气够足,沈宴宁刚要脱掉外套,姜末拽出一张毛毯盖在他身上:“别脱,一会就着凉了。”
沈宴宁乖乖照做。
回去的路由周陆嘉开,姜末说路线。
亭子越来越远,沈宴宁的视线收回,靠在靠枕上闭目养神。
快到村口了,就如姜末说的那般,路面被堵住了,只留下了一道很小的空隙,只够一个人进入。
前面已经立了牌子,上面写着禁止通过,需要绕路进村。
车子往着反方向行驶去。
“你们在亭子里说什么呢,我来的时候,你正想说什么?”
在后座,姜末碰了碰假寐的沈宴宁,低声问道。
沈宴宁原本就没睡,听她说了这句,沈宴宁睁开眼睛,看了眼后视镜,糊弄姜末:“没什么。”
“什么没什么,我看你话都要说出来了,我打扰你们了吧?”
她说着,一脸“我什么都明白”的表情:“行了行了,我以后长点眼色昂,我自动退出。”
姜末还是这么喜欢想象,沈宴宁打断她的想象:“我说真的,没有。”
姜末自然不信她的这一套说辞,应付说:“昂昂昂,没有没有没有。”
沈宴宁掀开毯子,手就往姜末的痒痒肉方向,又戳又挠的,姜末痒的在后座上直打滚。
“行了,行了,我不说了还不行!”
姜末在空隙中喘口气对着沈宴宁求饶道。
这罢,沈宴宁才停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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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去后,村里已经安排好的住处,周陆嘉和谈景住在姜末院子前五十米距离的房子里。
那间房子里只住着一位老太太,平时喜欢在村里闲逛,从村口转到村尾,现在人还没回来,因为她的儿女都在村里打工,原本这个礼拜是要回来看老太太的,因为大雨被困着都没有来。
周陆嘉和谈景把行李收拾了一半,老太太这才回来。
说这林老太有七十八九岁,一身的骨头邦邦硬,这就是为什么天天乱窜的原因了,这老太太爱乱窜,村里的人都认识她,有些别的村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