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多年好友,自然也清楚。
“龙也!你……你怎么能帮理不帮亲呢?!啊,不对。”江渡云顿了顿,“你这样没道理啊!为什么要帮她?”说到这又恍然大悟的指着他,“哦,我知道了,难怪那日我和你说她对我有意的时候,你神情古怪,原来你……”
“我是她的大人,既然受了她的委托,自然要施以援手。”商神佑脸不红心不跳的胡扯,“再说,我话都说出去了,要是办不到,这面子上挂不住不是?”商神佑拿起茶杯放到嘴边,不只是为了喝茶,还是为了挡脸。
江渡云撇撇嘴角,一脸看穿不说穿的嘴脸,“要我答应也不是不可以,她能给我什么好处啊?”
“你要什么?只管找我要就好,她没钱。”
“啧啧啧。”江渡云看着商神佑摇摇头,“龙也啊,龙也,你这样抠搜的一个人居然也舍得?这要说没什么猫腻,鬼都不信!”
江渡云现下俨然已经将刚才那羞耻到要撞墙的绝望转变成了对好友口是心非欲盖弥彰下原因的好奇。
“既然答应了,那到时别反悔啊!”
商神佑避而不答,江渡云却来了兴致。
江渡云转了转茶色的眼珠,笑了笑,“要我帮忙也不是不可以,我不要金,不要银。只要你们答应我的条件就成。”
“你说。”
“放心,不会为难你们的。”江渡云意味深长的笑着。
商神佑瞧他那模样,莫名觉得他的要求不简单。
次日清晨,教法司门外。
“您说,江大夫的意思是要我将潋珠送到大人您的府上暂住,直到潋珠的眼睛复明为止?”
莲佛惜听完商神佑转述的江渡云的要求后,心里在觉得不解后,脑子里想的是这大夫是否自己就有病?
“他是这么说的,不要金,不要银,只需要你答应这个要求,他就会帮忙。”商神佑一脸无辜道。
“可这要求也太奇怪了。”莲佛惜嫌弃道。
“这你就得去问他了。”
“那您的意思呢?”莲佛惜看他。
“我无所谓啊,毕竟大人我家院子够大,就算你们一家都搬进来也多的是房间给你们住。”商神佑无所谓道。
莲佛惜想了想,转身走了。
身后,商神佑追问道:“你去哪儿啊?”
“我去找江大夫问个清楚!”莲佛惜头也不回的说道。
商神佑看着莲佛惜匆匆离去的背影,露出得逞的笑后快意的转身走了。
事不关己,当然要高高挂起啦!
莲佛惜找到江渡云的时候,江渡云正偷闲。江渡云没想到她会再次上门,因为有些意外,故而稍稍慌了手脚。
江渡云招呼她坐下后,莲佛惜说明了来意。
江渡云听完,脸上应付的笑笑,脑子却在抓心挠肝的想着怎么编个妥当的理由才合适。
“听小莲的意思,是不愿意答应这个提议了?”江渡云故意发问,拖延时间。
商龙也这个混球,让他去说,怎么还把火引到他这里了?更何况他这般要求也是为了帮他一把。
“我有求与您,当然会努力做到您的所有要求。”莲佛惜默了默,“但我不明白的是您为什么要潋珠搬到商大人的宅院去呢?如果是因为我家离得太远,来往不便的话我能理解,可……您也不在那里啊。”
江渡云原本还找不着理由,莲佛惜这话倒给了他一个思路。
“呃……”江渡云灵机一动,说:“是了是了,我忘了让龙也和你说,我最近都要在他家住上个十天半月的,我向来是深居简出,不爱与人打交道的。而且你妹妹的眼睛估计得先让我诊断诊断、观察观察才好下刀为她医治。”江渡云眨眨眼,又说,“再说,你妹妹行动不便,不如大家住在一处来的便利。”
“可我两个妹妹都还未婚配,这样贸然搬进商大人家,我怕有损她们……和大人的名誉。”莲佛惜说出心里的顾虑。
对于别人的目光,她从来无暇顾及,但关系到潋珠和素荷二人的名誉,她却不得不谨慎。
“哦,这是自然。不过,姑娘在黔州可有亲信?”
莲佛惜摇摇头。
“哦,那就好办了。”江渡云笑道,“只要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亲戚唠唠叨叨,完全没必要在意。”
“可……街坊邻居……”
“那就更不必在意了,左不过茶余饭后说上两嘴,也就过去了。人嘛,都是关起门来过日子,自扫门前雪。”
莲佛惜听完,良久后,说:“我明白了,请允许我回去同我妹妹商量商量。”
“请便。”
莲佛惜几乎被说服了,毕竟潋珠能够重见光明的机会就在眼前,作出一些必要的让步也未尝不可。
傍晚,莲佛惜回到种桃小屋和潋珠二人说清缘由后,两个人的态度都毫不出乎意料一致:一切都听莲佛惜的。
于是,三日后,莲佛惜三人搬进来商神佑的宅子。因为商神佑叮嘱给她们安排的院子什么都有,故而她们只收拾了衣服和盘缠,再加上妙妙一只猫。
虽然只是暂住,也没未带别的,收收捡捡还是收拾出来好几个包袱出来。
好在商神佑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派了人驾马车来接,莲佛惜骑着乌云朵紧随其后。
再次搬了家,两个小姑娘虽然心里忐忑,但她们完全信任莲佛惜,再加上府李的人都对她们很是尊重,也就不再做他想。
一切安排妥帖后,早她们两天搬进宅院西南角的江渡云便登门来为潋珠把脉了。
到底是人们口中称奇的怪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