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谁开始扔东西，五条悟的枕头乱飞，直接被夏油杰一拳打爆。
而五条惟被五条悟用被子包起来揍。
倔强的两条白腿乱蹬似乎想用量来无差别攻击，直接露出了运动安全裤，搞得夏油杰赶紧换了个位置。
打到最后就变成了五条悟对五条惟单一的屠戮，作为亲哥他不客气地以胜利者的姿态坐在妹妹肚子上，五条惟累瘫在地上，隔着被子用要杀人的目光死死看着他，头发乱的像鸡窝。
“人菜瘾大。”五条悟嗤笑了一声，看见自己房间的惨状又给她一个脑瓜崩。
“五条悟——”被子下传来女生发怒的尖叫。
“……”关系真的好吗？夏油杰此刻不太确定了起来。
不打不相识，三个年轻人的距离在五条惟的作用下一下子拉进了许多。
男生的关系总是好的突然，夏油杰什么也没做，五条悟就火速把他拉进自己的阵营。
而五条惟火速和硝子亲密起来。
夏油杰一早就发现这对兄妹倒不能说没常识，就是他们的常识和现实有亿点割裂。
五条惟大概是被闷在家里太久了，来学校后几乎看不见人影，不是在玩就是在出去玩的路上。衣服开始别上各种花里胡哨的东西，五条悟看见也不吐槽，甚至和妹妹一起玩，胸前挂好几个胸针胸章，裤子上缝的全是机车风带子。和两人走在街上那是百分之三百的回头率。
五条悟也离谱，标准的老师眼中的刺头，很多事情他会他懂，他就是不做，因为忘记放帐的事情被夜蛾不知道教训多少遍也不记得改，用一句话说就是五条悟不走在规则的斑马线上。
两兄妹都是特别自我没规矩的人，很难想象是上千年的封建家族出身。
差不多的脸，差不多的性格，五条惟却要比五条悟受欢迎，大概人都对女孩子更宽容些，觉得有小脾气没什么不好。
“五条悟，我要喝奶茶——”
“没门。”五条悟太了解五条惟了，还没说完直接拒绝。
“你跑的比我快，我自己买要好远。”五条惟凑过去，毫无面子地求人，“好哥哥，求你了求你了。”
五条悟冲惟做了个呕吐的鬼脸：“自己去。”
“小气鬼。”
“你才是懒鬼吧。”
“我还给你带甜甜圈呢!”
“那是你输给我的吧。”
五条惟被气走了，她虽然娇蛮，但真的无论哪方面都争不过五条悟。
打架没哥哥厉害，游戏没哥哥厉害，连不要脸的程度也没五条悟厉害。
五条惟一开始寻求和硝子同盟排挤男生，可是硝子是那种不会主动惹事偶尔皮一下的人，更多还是咸鱼一些看戏，而惟是个无法安分的家伙，所以天天往外跑。
四个人的生活用品有什么缺的大部分都靠五条惟带，因为她外出实在太频繁了，基本一下课就赶火车一样没影了。
夏油杰看见五条惟从下课前五分钟就坐不住了，一直看表，等到夜蛾终于宣布下课瞬间溜了。
“她这样没问题吗？”夏油杰问。
“好像是交了几个普通朋友，天天体验正常女子jk生活。”五条悟撑着脸，转头问硝子，“有什么区别?”
硝子嘴巴里叼着烟状棒棒糖，含糊不清道：“逛街啊美甲抓娃娃拍照片，就是那么些东西，偶尔会去甜品店坐坐。”
她初中就这么过来的，不过基本上只是逛逛街。
“天天这样也太奇怪了。”夏油杰不太了解jk，但觉得天天出门这个频率还是有点反常。
“啊，还有一种可能。”硝子笑了一下，“如果是恋爱的话。”
“如果是——?”五条悟面无表情地看向夏油杰。
“恋爱。”夏油杰不太能想象那是什么画面。
“五条也说了吧，惟前十六年大部分时间都在本家待着，所以春心萌动很正常啦，当然一切都是个人猜测。”
五条悟安静了一会儿，突然笑了：“喂，我们一起跟上去看看吧！”
这绝对搞事情的，想要一探究竟的表情。
“不太好吧。”夏油杰这么说了一句，“被发现的话。”
“我是很感兴趣啦，但是太热了不想出门。”家入硝子嘴巴里的糖棍上下摆动，“你们先侦查，有动静了下次我跟着一起去。”
“万一是真的悟要怎么做？”
“当然是去看她眼光怎么样，不行就让她哥把关。”五条悟墨镜一带，黑色底下的眼睛带着不怀好意